“可能屏蔽我了吧。”尺平拿起手机刷,点了好几下,又想到妻子与弟弟更为亲切,低声道,“还是你去吧,你更合适。”
“你女儿的事我在管就算了,你弟的事还要我管?”妻子似乎有点不乐意起来,对着镜子涂面霜,“钱是你花的,几年下来没个五百一千万都够呛,两个都是你提出要送出去的,我没权帮你主持。”
“这不一样。”他试图抗辩。
“得了吧,想要和人家搞好关系又不愿意去,平时一见面就是漠视。”妻子戳穿他谎话,话语客观冷淡,“但凡你拿出对桐桐三分之一的态度来对尺绫,关系早比现在好不知道多少倍了。”
尺平虽然还捧着书,装模作样地看着,实际上心思已经飘来飘去,陷入反思。
强硬定坐十五分钟后,他终于放下书,起身走向客房。
隔着远远的,就看到老管家守在门口。他走过去,“服叔。”
老管家帮忙开门,并且沙哑着声音,轻声细语:“尺绫少爷已经睡了。”
门轻轻咯吱一声,推开一道缝隙,里面透出些亮光来。床上的人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些许头发,呼吸安稳。
尺平看到眼前一幕,果断推开门的手停住,犹豫两秒,脚步后退。算了,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