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许许多多人想要把他拉下去,他很确信,要是自己昏迷上十天半个月,他对公司的实权把控就不那么稳了。
到公司以后,他简单见了高层,而后阅览了自己这些年来主要项目,对公司整体方向的把控。
很快时间就到了下午,他身体刚刚恢复,还不能过度用脑,将报告放在边上,秦砚起身。
“走吧,回家。”
......
......
回到家时已经入夜,四月的天,六点多外头已经黑乎乎的了。沈逾拿出钥匙开门,点开灯。
“你回来了。”
伴随着突兀的声音,一道人影出现在客厅沙发,正扭过上半身望向门口。
沈逾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
“......”
秦砚微笑着从沙发上起来。
“这是我们的婚房,我怎么不能在?”
沈逾张了张口,一时间不知道该问你什么时候出院的,还是陈述这栋房子在离婚协议上已经划给自己这件事。
秦砚看他张口无言,走上前,掌心抚上他脸蛋,熟悉的体温很快染上沈逾的脸,他似是惊醒,猛地退开半步,扭过脸。
“我们要离婚了。”
“不是还没离么?”
“同一句话你要说多久。”
秦砚轻松地略过这个话题,自来熟地走回屋里,看着他仿佛主人般的架势,沈逾自暴自弃地在心中自嘲,不管过去多久,掌握权就一直在对方手里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