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后他看到了裴玄铭身边站着的谢烨,眼神骤然怨毒起来:“又是你,你怎么跟那千年的祸害似的,无论朕怎么想方设法,你都死不了……”
谢烨无奈的笑了:“承让了师兄,我也是这么想自己的。”
“谁准你死了!”
裴玄铭和李景辞异口同声,同时朝他怒道。
谢烨没去看他俩,转而向李彧摊了一下手,无辜的示意非自己所愿。
李彧眼中怨恨神色更甚,他喉咙咯咯颤动着,试图挣脱裴玄铭点穴的桎梏,奈何他的身体已经被这么多年的症状给拖垮了。
兵变前夕魏太医的那几针更是直入心脉,犹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李彧的性命危在旦夕。
他费力的转动着眼珠子,在裴玄铭和李景辞两边疯狂来回。
“都是你二人……都是你二人的手笔……”
“裘玑攻势京城,祭祀日皇帝遇刺,还有禁军和尚书府死士以命相博,死伤大半,宫中多是被收买的内应,无人可为陛下所用……”
裴玄铭缓慢的叙述了一遍如今外边的情况,最后补充了一句:“以上种种,与臣绝无半点关系,还望陛下明鉴。”
“撒谎……撒谎!”李彧浑身打着颤,却怎么都动弹不了:“你从少年起就因为谢烨而记恨朕,一直到今日,与江昭勾结,为祸边疆,当真以为朕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