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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轻染想都没想,答的坦荡。
“孤见你近日因着谢家的事闷闷不乐,故而擅自做主,你不会怪孤吧?”
谢渺哑然失笑。
她省了力气,怎会怪他?
“我看起来像是狼心狗肺之人?”
“孤可没这么说过。”
只是可惜了那个无辜女子。
喜悦之后,谢渺心中生出感慨。
但萧轻染像是会读心术一般,轻咳了声。
“放心吧,那舞姬没死,服了假死丹。”
闻言,谢渺松了口气,心中再无顾虑,笑靥如花。
二人并肩走在廊中,四周梅香阵阵,岁月静好。
另一边,谢府却是鸡飞狗跳。
徐子芸柔弱无骨地靠在谢颐身侧,眼中泪珠盈盈,仿佛下一瞬就能溢出来。
“老爷,您快想想办法吧!”
“天杀的!他们竟然想让照儿一命抵一命!可我的照儿还那么小......”
谢颐皱着眉。
一巴掌拍在桌上。
“荒唐,实在荒唐!”
徐子芸吓软了膝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抹着眼角,颤着声音。
“老爷......”
谢颐胸膛起伏不定。
谢照小小年纪,好的不学,全学了这些腌臜事。
这若是让人抓住把柄,该如何是好?
但徐子芸是他真心喜爱之人,谢照是他唯一的儿子,谢颐又怎会狠心拒绝她的请求。
一把将她扯了起来。
“别哭了。”
“还没到无路可走的时候。”
“来人!备车,我要去平阳王府。”
“岳父找我做些什么?”
“今日倒是赶巧了,我刚好也有事要同岳父说。”
“瞧着岳父有些着急,不如岳父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