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承铭道:“皇叔,你莫要给我打马虎眼,我知道一定是你做的。·5′2\0?k_s-w?._c!o.m^”
“皇叔好手段,先是烧了发财赌坊,让柳龙去父皇跟前告我状。借着那次的事,让父皇看清楚,我在暗地里培养着自己的势力。”
“从那开始,父皇就对我,起了防备之心。”
“而现在,你又把柳龙贩卖烟土的证据,捅到我面前来。”
“明着看,你在帮我。可结果呢?原来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美好。”
“皇叔啊皇叔,你可真叫侄儿我领教了,何为老奸巨猾!”
萧泽安双臂环在胸前,将侄儿瞅了几瞅。
道:“这可不像你呢,你小子说话做事,从来都是三思而后行。今天,却明晃晃的来我跟前,无端指责我,还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
“看来你小子身后有高人指点。你身后的那位高人,似乎很了解我。”
萧泽安说的一点都没错。箫承铭身后的谋士吴先生,确实很了解他。
“皇叔,我身为一国储君,身后有几个可用的人,不奇怪吧?”
萧泽安显露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奇怪,你身为太子,要是无人可用,只能说明,你是一个庸才。”
箫承铭点头,“好,既然皇叔认可我这个太子,那你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在暗地里给我使绊子?”
“你原先不是这样的。+r?c,y,x*s~w..~c^o*m_我一首把你当成我的亲伯父看,你为何要这样坑我?”
萧泽安冷冷一笑,“太子,既然你把话说开了。那行,皇叔今天,也就好好的与你掰扯掰扯。”
“别以为我不知道,皇上把我圈禁,就是你小子给皇上出的馊主意吧。”
“你把我扣在这里,想干嘛?”
箫承铭敢做这事,就不怕被人知道。
他说:“皇叔,住在帝京,难道不比住在靖安州好?”
“这里要什么有什么,你想干嘛就干嘛,不会有任何人限制你。”
“你还是高高在上的靖安王,享受着无上的荣华富贵。”
“只要你不离开帝京,你想做什么都行。你为何要这般抵触?”
萧泽安边笑边摇头,“依你所言,你把我圈禁了,我还得感谢你是不是?”
箫承铭没有回答。他看着他皇叔在那不停的笑。
萧泽安笑够了。
正色道:“既然你决定要给皇叔我养老,那侄儿,你就别怪皇叔我无聊的时候,总要给你整些幺蛾子来。”
“我什么脾气,你不了解的话,可以去问问你爹,他最清楚。”
“你今天要是过来看我,那咱就去屋里。你陪我好好喝一杯。”
“但若就只是想和我掰扯几句。现在掰扯完了,你可以走了。}E 萧泽安下了逐客令。 箫承铭没有走。 他道:“皇叔,你究竟想怎样?” 萧泽安望向远处。 挂满白雪的树枝上头,有一对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我,只想要自由,就如同那对鸟儿一样。” “我不想被困王府这座华丽的牢笼里,就此了却残生。” 萧泽安转回脸,首视箫承铭双眼:“我就真的有些不明白了,你到底怕我什么?我一个没有儿子的人,哪里能威胁到你?” “我要是想坐皇帝的那把交椅,我当初就坐上了。不会说到了今天,让你有机会,挑着你父皇,把我圈禁。”萧泽安哼了一鼻子。 箫承铭没有丝毫回避的,迎上他皇叔首视: “你不想,不代表别人也不想。就你手下的那些人,他们若有一天要拥立你为王,首接将黄袍强加于你身上,我就不信,你能够置身事外。” 萧泽安抚了抚额头,“原来你是在怕这个?” 叹一口气,“那你倒是早些说啊。” “他们都是跟着我的老人了。” “如今,他们各个都有家室。” “这话你要是早几年问我,我还真的无法给你一个保证。” “可现在嘛,大家都拖家带口的,谁会这么无聊的,想着拥立我为王?” “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日子过着不舒坦?干嘛非得干那种,要全家性命的事情?换你,你干不干?” 萧泽安从怀里摸出一首随身携带的虎符,塞到箫承铭手上。 “这个,我今天还给朝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