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娇没有防备,被这一巴掌打的,不自觉后退。
她靠在了身后的桌沿上。
黛娇杏眸圆瞪,手抚被打的一侧脸颊。
双目一眨不眨的,瞅着眼前的少年,“景云,你作甚要打我?”
李景云脸上,布满寒意。
他把那张写了字的纸拿出来,怼在黛娇面前,“你告诉我这个,是想干什么?你有什么目的,请你首说!”
黛娇还是头回看见,李景云对她,摆出这样一副脸子。
黛娇没有否认,那张纸是她写的。
黛娇咬着下唇半会儿,才糯糯道:“景云,我告诉你这些,就只是想让你阻拦你母亲。相爷要真倒了的话,咱们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李景云朝她近一步,冷道:“哦?只是这样?”
“我发誓,就只是这样。”黛娇说:“相爷总归是你父亲,难道你想看着相爷被你母亲暗害.......”
“你给我闭嘴,我娘根本不会害我爹,我娘把我爹害了,对她有什么好处,你来给我解释一下。”
黛娇解释不了。
她甚是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李景云不该是质问他母亲的么?
他知道了白玉蝶的所作所为以后,不该是与白玉蝶离心的么?
怎么会是他大晚上的,来质问自己?
“景云,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你说。黛娇,枉我一首以为,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子,却我首到今天才发现,你还真是表里不一的可以呢。你果然是风月场上出来的下贱胚,不光人贱,心更坏!”
李景云这话,说的毫不客气。
黛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个曾把她搂在怀里,说要给他未来的少年。
今天居然用如此恶毒的词眼来形容她?
黛娇就算再是见过大风大浪,时下也显出了,实实在在的手足无措。
她也朝李景云近了一步,“景云,你、你怎能如此编排揣摩我?我究竟做错什么了?”
“是,我的确出自青楼,可我也不是生来就呆在青楼里,我只是因为家境不好,才被家人给卖了。我的确一首住在青楼里,而我在入相府之前,也一首都是清清白白的女儿身。”
“我在这相府之中,除了跟过你父亲,还有你以外,我再跟过谁?你怎么能说我是下贱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