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同时为君慧看诊,却始终找不见病因。
若是有人对太子妃实施了厌胜之术。
君慧变成这样也就不奇怪了。
讲真,萧承铭其实并不相信,用厌胜之术能害人。
但白君慧病得实在过于诡异,纵然他不信,当下也不免生了怀疑。
白雨薇似乎能听见萧承铭内心所想。
她把立于此处的每个人,都扫了一眼。
然后道:"这么多的太医轮番上阵,都未曾瞧出来君慧究竟怎么了,而君慧又夜里常常被噩梦侵袭。殿下,你想想,这像不像是受了诅咒。"
这一番话,无疑给萧承铭心上,加强了暗示。
太医们窃窃私语起来。
边上立着春花,以及秋月。
春花也道:"这么一说,奴婢看着也像。太子妃在生呕吐症状之前,就每日病恹恹的。"
"起初,奴婢们都以为,太子妃是累着了。结果谁料,自太子妃打不起精神开始,就一天较一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首至昨儿下午那会,太子妃突然呕吐不止开来。"
若不是听春花说,萧承铭压根就不知道,白君慧原来病了多日。
他问春花,"既然太子妃早就身子抱恙,为何没人告知于孤?"
秋月接上,"殿下,并非奴婢们不告诉您,而是您最近都很忙,近段日子,很少见您回来。"
"还有就是,太子妃不让奴婢们,把她的事告诉您,太子妃怕因为她,从而令殿下误了正事。"
萧承铭无言以对。
确实,最近一首都很忙。
忙得他根本就无暇照顾君慧。
萧承铭收了思绪,大喊一声来人。
他的贴身侍卫长上前来。
"去给孤找出那个诅咒太子妃的东西,在这期间,把东宫所有人,全部都给我聚到这里来。"
侍卫长接令,转身而走。
整个东宫忙活起来。
白雨薇暂且返回白君慧的床榻边上。
春花、秋月也随着白雨薇,去往内殿,以便能随时伺候。
看太子妃睡得安宁。
秋月道:"咱的太子妃,总算是能安稳一阵子了,从昨儿下午一首到现在,太子妃几乎没有合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