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太平教信众在这时候全都成为了黄巾军的基层军官,构成黄巾军的骨架,以保证张角等人对黄巾军的控制。·w*o*d*e_s,h!u-c/h?e+n?g,.!n*e^t\
后来,随着卢植率领汉军杀到,这些太平教信众随着黄巾军一路溃逃,折损了不少。后续张角分兵,将手里的大军驻扎在各个城池中,也导致手上太平教信徒跟着被分到其他地方。
如今,在巨鹿郡绝大部分地区都被汉军打下来的情况下,那些太平教的信众也折损不少,黄巾军内的太平教信众大约还剩下六万。其中,三万在张角手里,两万在北方的张宝手里,剩下还有一万驻扎在黄巾军的老巢巨鹿城中。
张角将自己手里的三万信众分为两个部分,其中两万人作为基层军官,用来保证对军队的掌握,剩下一万人则单独组建成一支精锐部队。
这些人每天都可以吃好喝好,黄巾军最好的装备也全都用来武装他们。
因为对张角的信仰,这些人在战斗时简直悍不畏死,外加本身的体质与装备也很不错,所以这些人被汉军称为黄巾力士,每次在战场上都能给汉军造成巨大杀伤,是一支哪怕卢植遇到也会感觉很棘手的部队。¢x,i·n~w,a+n+b·e+n!.^o~r·g?
当初卢植刚到冀州,与张角进行的几场野战中,张角就凭借着手里的两万黄巾力士,多次差点反败为胜。
只可惜汉军的素质也不差,故而每一次差点翻车时,卢植都能派出手里的预备队,将这些黄巾力士的嚣张气焰打消。
而现如今,张角之所以还能够安稳地停留在广宗城内指挥黄巾军战斗,就是因为他手下的这三万多太平教信徒,毫无保留的信仰着他。
只要张角不死,这些人就永远会有战意。
当然,一旦张角死了,那这些人的战斗力便会大打折扣。
就像原历史那样。
“咳咳……!”
听到张梁的询问,张角难受地咳嗽两声后,闭上眼睛思索起来。_k!a!n`s,h_u+a?p.p?.¨n`e?t?
过了一会,他像是释然地叹了口气,随即重新睁开眼睛,看向张梁笑着说道。
“事到如今,就只能用你之前说的那个方法了……”
“我之前说的方法?”张梁听到这话忍不住一愣,“大哥?我之前说了什么方法?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你一个月前说的那个方法啊……”张角脸上依然残留着笑意说,“我们全军出城,与城外卢植还有他的五千军队战一场,只要能打赢他们,将卢植俘虏,那我们就可以反败为胜了……”
“啊?这……这不能啊……!”
听到张角的这番话,张梁还以为自家大哥是大病一场后直接病糊涂了,急匆匆地站起来抗辩道。
“大哥,今时不同往日啊!一个月之前,我们黄巾军虽然战斗力上不如官军,但好歹还有不少的士气在,勉强还能和官军在野外斗一两场。可是现在,我们被汉军那些人骚扰了一个多月,普通士兵的士气接近于零。现在我们出去,恐怕第二天士兵就跑光了!”
如今的广宗城对黄巾军来说,除了是一个可以用来坚守的要塞外,还是一个防止基层士兵逃走的囚笼。
如果不是那堵城墙挡着,那些之前就只是流民的士兵,肯定会想方设法地为了保下自己的性命,逃离黄巾投靠汉军。
张梁不明白,为什么就连自己都能看出的简单问题,自家大哥却会看不出。
现在的黄巾军压根不能出城与汉军野战,一旦出去就是士气崩溃。
然而张角却笑了笑道。
“阿梁啊,你要明白一件事情……”
“什么?”
张梁皱着眉头看向自己的大哥。
张角叹息着道出一个事实:“其实我们早就输了!自从曲周城被汉军攻下的那一天起,我们其实就已经结束了。现在我们即便留在广宗城里面坚守,也不过是在垂死挣扎罢了。卢植上一个月攻下那么多城池,取得那么多胜利,汉家皇帝早就不可能撤他的职了。接下来,只要卢植攻下巨鹿,那他接下来就可以引兵攻打我们的广宗,你觉得巨鹿城都破了,我们还能在汉军的攻势下坚守多久?”
“这……”
张梁闻言不由得沉默。
然而,他对张角的选择还是有些不解。
过了一会后,他问道:“可是就算如此,大哥你依然可以在广宗坚守一段时间啊,为什么要带兵出城呢?”
“主要有三个原因。”
张角缓缓竖起自己的手指头道:“第一,我张角即便输,也不要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