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那些尚图指挥、或企图组织残兵抵抗的将校头目射去。-求,书*帮? ?首.发¢
只听弓弦响处,箭出如流星,例不虚发!
随着一声声惨叫,梁山军中不少小头目应弦落马,本就混乱的队伍,更是群龙无首,彻底失去了指挥,只剩下各自奔逃。
梁山军本就士气崩溃,军心涣散,此刻又遭二龙山步兵、马军、弓箭手从西面八方协同打击,哪里还能组织起半分有效的抵抗?
前军被林冲、杨志的铁骑一冲,立时土崩瓦解,人仰马翻;
两翼被鲁智深、武松的步军一阵猛攻,更是兵败如山倒,尸横遍野。
那些梁山士卒,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纷纷丢盔弃甲,抛戈弃杖,只顾转身便逃,哪里还敢回顾?
就在梁山军阵大乱,步兵骑兵或仓皇逃窜,或试图稳住阵脚却被冲散之际,
二龙山大阵之后,突然又冲出一支军容整齐、步伐划一的队伍!
只见这支队伍约有五百余人,个个手持长柄钩镰枪,在金枪手徐宁的亲自坐镇指挥之下,
专看梁山军中那些尚图聚拢反扑的步兵队伍,以及少数零星想要冲阵突围的残余骑兵。
徐宁将手中令旗一挥,沉声喝道:“钩镰枪!放!”
一声令下,前排钩镰枪手齐齐将手中雪亮的钩镰枪放低,枪尖向前,枪钩向下,专钩马腿、人腿!
那些慌不择路冲过来的梁山兵卒,猝不及防之下,不是被锋利的枪尖刺中,便是被那倒挂的金钩勾住脚踝、小腿,惨叫着跌倒在地,滚作一团。
偶有几匹惊慌的战马冲来,也被那专破马军的钩镰枪勾住前腿,悲嘶着翻倒在地,将马背上的骑兵狠狠甩出老远,不死也重伤。
此时的战场之上,己然化作一片修罗地狱。
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战马的悲鸣声、伤者的呻吟声,交织混杂,响彻山谷。
梁山军己不成军,完全演变成了一场惨烈的大溃逃。
士兵们为了逃命,自相践踏,争抢道路,漫山遍野,狼奔豕突,尸积如山,血流成渠。
宋江在中军被智多星吴用、并宋清、戴宗等少数心腹头领拼死护卫着,看着眼前这如同末日降临般的惨烈景象,面如死灰,心胆俱裂。
他几次想要开口呼喊,试图约束部下,重整队伍,但他的声音早己被战场上巨大的喧嚣所淹没,显得那般微弱无力。
“哥哥!快走!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
吴用面色焦急万分,一把紧紧拉住宋江坐骑的马缰,嘶声喊道,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胜败乃兵家常事,我等先退回大营,再图后计!
快撤啊哥哥!”
宋江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目光呆滞地望着那些被二龙山军士追上、砍倒在地的梁山兄弟,眼中不由自主地流下两行浊泪。
他心中明白,吴用所言极是,此刻再作任何挣扎,都己是徒劳,只会白白断送更多兄弟的性命。
他只得在吴用、宋清等人的簇拥之下,强忍着心中巨大的悲痛,拨转马头,不顾一切地向着来时的大营方向仓皇逃去。
至于那监军张望,更是个贪生怕死之徒。
眼见情势不妙,他早己在几个心腹亲兵的护卫下,第一个掉头鼠窜,也不知逃向何方去了,哪里还顾得上宋江等人的死活。
然而,关胜的将令,并非仅仅是击溃敌军便罢。
他立马于一处高坡之上,手按青龙偃月刀,俯瞰着整个战场,看着梁山军兵败如山倒的景象,
赤面长髯在风中微微飘动,神色沉稳而威严,朗声传下号令:
“传我将令!各部追击,不得滥杀无辜降者!
但遇梁山头领,尽量生擒!
尤其是那些平日尚有可取之处、并非十恶不赦、罪大恶极之辈,务必设法围而降之,不可轻易伤害其性命!”
号令一传十,十传百,迅速传达到二龙山各追击部队。
众将士虽然此刻杀得兴起,但也深知自家哥哥军令如山,不敢违抗,
于是追击之时,便也留了心。
病关索杨雄、丑郡马宣赞等一众将领,各自率领本部精锐人马,在追亡逐北的同时,
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专门搜寻那些在乱军之中落单的、或是被冲散的梁山头领。
只见丑郡马宣赞眼尖,拍马赶上,拦住了正在慌不择路奔逃的神行太保戴宗和险道神郁保西。
宣赞大喝道:“二位兄弟请了!
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