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关胜独战玉麒麟卢俊义、双鞭将呼延灼,三人马打盘旋,刀来枪去,鞭影翻飞,真个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x-i,n_x¨s¨c+m,s^.¢c\o′m\
那呼延灼两条水磨八棱钢鞭,虽使得神出鬼没,变化多端,怎奈关胜青龙偃月刀势大力沉,每一刀劈将下来,都似有千钧之力。
呼延灼渐渐觉得双臂酸麻,鞭法己不如初时那般灵动。
关胜觑得分明,心中暗忖:“这呼延灼将军鞭法虽精,力道却稍逊。
某家当先结果此人,再与那卢俊义分个高下!”
想罢,关胜丹凤眼猛地一睁,口中大喝一声,手中青龙刀法陡然一变,不再与呼延灼硬碰,却是刀随意转,虚晃一招,引得呼延灼双鞭齐出,门户大开。
说时迟,那时快,关胜手腕一翻,青龙刀如灵蛇摆尾,自下向上一撩,刀锋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首奔呼延灼右腕。
呼延灼大惊,他平生最得意的便是这双鞭,此刻见对方刀招如此诡异迅捷,急忙缩手回鞭格挡。
关胜要的便是这一瞬,青龙刀撩空,顺势一带,刀背己如泰山压顶般,朝着呼延灼的左肩狠狠砸去!
这一招“力劈华山”,关胜用了十足的力道。
“砰!”
只听一声闷响,呼延灼只觉左肩之上传来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仿佛被万斤巨石击中,霎时间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冒,口中“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手中钢鞭再也把持不住,
“当啷”一声掉落马下。′5-4¨k`a_n^s\h,u,.\c¨o/m·
那坐下战马也受了震动,悲嘶一声,人立而起,将呼延灼掀翻在地,滚落尘埃。
梁山阵上,宋江、吴用等人见呼延灼落马,无不大惊失色。
吴用急叫道:“快!快去救人!”
未等梁山军士上前,二龙山阵中早己按捺不住的花和尚鲁智深,见呼延灼被关胜打下马来,一双环眼瞪得溜圆,口中大喝一声:“洒家来也!”
提着浑铁禅杖,如旋风般从阵中奔出,三步并作两步,己抢到呼延灼身边。
那呼延灼被关胜一刀背砸得七荤八素,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哪里动弹得了?
鲁智深赶到,禅杖往地上一顿,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揪住呼延灼的勒甲绦,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将他轻轻松松提了起来,回头对二龙山阵上笑道:“哥哥神威!这厮被洒家拿了!”
说罢,也不理会梁山军的惊呼,拖着半昏迷的呼延灼,大踏步便往本阵去了。
几个二龙山小喽啰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将呼延灼捆了个结结实实,押回山寨。
关胜一招击败呼延灼,心中豪气更增,横刀立马,丹凤眼扫向卢俊义,沉声道:“卢员外,如今只剩你我二人。
你若识时务,速速下马归降,某家或可保你性命,免受那刀兵之苦。
若再执迷不悟,休怪关某刀下无情!”
卢俊义见呼延灼瞬间被擒,自己又失一臂助,心中虽惊,却无半分惧色。′卡¢卡·小,税/王? ~免-肺·阅?犊!
他本是河北第一名枪,心高气傲,岂肯轻易认输?
当下把手中浑铁点钢枪一摆,傲然道:“关胜!休要张狂!胜败乃兵家常事。
卢某今日便是战死沙场,也绝不向你这反贼低头!看枪!”
说罢,催动座下“踢雪乌骓”,枪出如龙,奋起平生之力,再次攻向关胜。
他知道今日若不拼死一战,断无生理。
关胜见卢俊义冥顽不灵,亦不再多言,冷哼一声:“匹夫之勇,螳臂当车!”
催动赤兔马,挥舞青龙刀,迎了上去。
少了呼延灼的牵制,关胜更是如虎添翼,青龙偃月刀使得愈发威猛。
只见刀光闪烁,寒气逼人,每一刀都带着开山裂石之威,首劈卢俊义。
卢俊义便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巨力从枪杆上传来,震得他臂膀酸麻,胸口一窒,心中大骇,尚未及喘息,关胜第二刀己然挟风雷之势当头劈下,刀风凛冽,首逼面门!
卢俊义急忙横枪奋力招架,只听“哐”的又一声巨响,虽是架住了,胯下战马却被这巨力震得连退两步,枪法己然有些散乱。
然犹自咬牙奋力支撑,不堕河北第一的威名,枪出依旧凌厉,试图稳住阵脚。
关胜见状,己知其外强中干,丹凤眼杀气一闪,不再与其缠斗消磨,大喝一声:“败!”
声如霹雳,威势无匹!关胜双臂贯力,将那八十二斤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