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徐宁一家三口,自离了那藏污纳垢的水泊梁山,径投二龙山而来,受了关胜将军及众头领的隆重迎接,当晚大排筵宴,接风洗尘。,k,a-n_s\h!u.c·m?s\.*c·o*m`
次日,关胜便依前言,委任徐宁为二龙山马步军总教头,兼管军械营甲胄坊事务,参与山寨军机。
又拨了一处清静宽敞的院落,与徐宁家眷居住,送去粮米、布匹、金银等物,使其衣食无忧,安心落脚。
徐宁自此在二龙山安顿下来,连日观察,只见这山寨虽不及梁山泊人马众多,地势广大,却自有一般气象。
山寨法度严明,各营操练有素,喽啰兵士,令行禁止,绝无梁山那般乌烟瘴气、欺凌弱小的行径。
关胜将军每日卯时即起,亲自巡视各营,检点操练,与众将士同甘共苦,毫无骄矜之态。
鲁智深大师、行者武松、青面兽杨志、霹雳火秦明等头领,亦是各司其职,尽心尽力。
山上仓库充实,兵甲精良,更兼新设了军械营,由那金钱豹子汤隆主持,日夜打造军器。
徐宁看在眼里,喜在心头,暗忖道:“此处方是英雄用武之地!
梁山宋江,口称仁义,实则虚伪奸诈,背信弃义,如何比得关将军光明磊落,义薄云天?
我徐宁能得遇明主,实乃不幸中之万幸!”
他既受重任,不敢懈怠,每日里除了教授本部军士演练家传金枪法,又将那钩镰枪法图谱细细讲解,挑选精壮喽啰,编练一营钩镰枪手,以备不时之需。,兰?兰/闻/穴? ¨毋/错·内¢容?
闲暇时,便去军械营甲胄坊,与表兄汤隆一同参详兵甲锻造之法。
徐宁本就是金枪班教师,对枪法、甲胄、兵刃利钝皆有心得,汤隆又是家传的打铁好手,两人凑在一处,正是相得益彰。
关胜见他尽心竭力,更是敬重,凡徐宁所请,无有不从,只将他看作心腹股肱一般。
徐宁亲身感受到这份信任与尊重,对比在梁山时名为上宾、实同囚徒的境遇,心中对关胜的感激之情,更是无以言表,只恨不能剖心沥胆,以报知遇之恩。
且说那金钱豹子汤隆,见表弟徐宁一家团聚,脱离苦海,又在二龙山寻得安身立命之所,自己也凭着一身打铁的手艺,备受关将军器重,心中亦是感激不尽。
他是个实在人,受人恩惠,便总想着如何报答。
连日来,他常见关胜将军在校场上演练武艺,那一口赤心刀,使得是风雨不透,威猛绝伦,隐隐有万夫不当之勇。
刀是好刀,乃是百炼精钢打就,分量沉重,寻常好汉休说挥舞,便是举起来也费力。!2!巴?看!书¨旺· \追·醉*芯*璋,結~
然汤隆凭着铁匠的眼力,却总觉得此刀虽利,与关将军那盖世的武功和冲天的豪气相比,似乎还差了几分神韵,未能将将军的威力发挥到淋漓尽致。
他暗自思忖:“将军如此英雄,须得配一口旷世神兵,方能相得益彰。
我汤隆家传打铁手艺,又蒙将军不弃,在此执掌军械营,何不倾尽毕生所学,为将军量身打造一件称心如意的兵器?
也算是我汤隆的一片心意。”
这日晚间,操练己毕,汤隆特意备了些酒菜,来到徐宁住处。
表兄弟二人关起门来,对坐小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汤隆放下酒杯,对徐宁说道:“贤弟,愚兄有一事,想与你商议。”
徐宁道:“兄长但说无妨。”
汤隆道:“你我兄弟,蒙关将军收留,恩重如山。
贤弟你献出家传绝学,训练军士,己是报效山寨。
愚兄身无长技,唯有这打铁的手艺尚可。
连日来,愚兄见关胜哥哥演武,总觉得他手中那口赤心刀,虽是精良,却似乎尚未能完全匹配将军的无双气势。
愚兄斗胆,欲倾尽平生所学,动用军械营最好的材料,为哥哥重新量身打造一口绝世神兵,以表你我兄弟的寸心,不知贤弟以为如何?”
徐宁闻言,眼中精光一闪,猛地一拍大腿,抚掌称善道:
“好!好!好!兄长此意,与我想到一处去了!
我亦有此感!哥哥刀法大开大阖,刚猛无俦,隐隐有古之名将之风范,威不可挡!
古时有一位盖世英雄,姓关名羽,世称‘美髯公’,便惯用一口青龙偃月刀,重达八十二斤,此刀随他征战一生,斩将夺旗,所向披靡,威震华夏!
观哥哥今日之神威,比之古人,恐亦不遑多让!
我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