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完了来我这,给你留了糖饼!”
棒梗跟着喊:“还有糖葫芦!”
安海笑着点头,突然看见渡边正雄在跟裁判嘀咕,手里的小本本翻得哗啦响。
他走过去,拍拍渡边的肩膀:
“同志,成绩出来了,要不要再看看我的血样检测报告?”
渡边抬头看见他憨憨的笑脸,脸一下子涨红,猛地站起来:
“不用!”转身就走,差点撞翻椅子。
约翰逊凑过来,相机对准安海的脸:“安海先生,对这个成绩有什么感想?”
安海挠挠头:“感想啊,就是跑的时候想着家里的糖饼,怕凉了不好吃。”
史密斯笑了,在本子上记了一笔:“很中国的回答。”
测试结束后,领导握着安海的手:“好样的,给国家争了气。”
测试场的喧闹还没消下去,美国代表约翰逊就带着个戴礼帽的瘦高个走到主席台边。
那瘦高个西装革履,胸前别着枚小徽章,正是奥委会的代表哈里斯。
两人凑到领导跟前,约翰逊先开了口,翻译在旁边紧跟着:
“我们注意到安海同志的成绩太过惊人,
远超现阶段人类体能极限,我们怀疑他使用了尚未被检测出来的兴奋剂。”
领导手里的搪瓷缸“当”地磕在桌面上,茶水溅出几滴:
“约翰逊同志,你们有证据吗?血样检测报告就在桌上,清清楚楚。”
哈里斯咳嗽两声,操着生硬的中文说:
“没有证据,但有合理怀疑。奥运会需要公平,我们必须对所有运动员负责。”
安海却笑了,挠着后脑勺走到三人跟前:
“两位同志,怀疑没问题,咱们讲道理。
这样吧,我把头发剪下来给你们,往后不管多少年,等你们技术进步了,随时能检测。
要是查出问题,我安海主动认错,给全世界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