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王铁柱的大嗓门隔着老远就响起来:
“保卫科的都跟上,把警棍都拎好了,要是真有流氓闹事,咱今儿非得好好治治!”
安海往墙角一靠,就看见棒梗领着五六个保卫科的汉子跑过来,
王铁柱手里还拎着根木棍,脑门子上全是汗。·s*h\u!y^o·u¨k¨a\n~.~c`o?m^
路过拐角时,许大茂正跟院里的邻居聊天,看见这阵势,
赶紧站起来喊了一嗓子:“棒梗,你们这是干啥去啊?跟要打仗似的。”
棒梗跑得气喘吁吁,抬头就喊:“有人欺负我奶奶!”
许大茂一听,眼睛立马亮了,把烟头往地上一踩:
“哟,还有这事?走,咱也去瞧瞧。”
旁边的刘海中推了推眼镜,阎富贵也跟着站起来,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员工宿舍走。
到了宿舍门口,王铁柱把木棍往肩上一扛,冲保卫科的人使了个眼色:
“你们俩守住门口,别让里头的人跑了。”
说完抬脚就是一脚,木门“咣当”一声被踹开,屋里的情景一下子暴露在众人眼前——
易中海和贾张氏正滚在床上,两人身上一丝不挂,被子掉在地上,白花花的肉晃得人眼晕。_零.点!墈,书` ?勉-沸+粤_黩*
屋里屋外的人都蒙了,外头趴窗户的、涌进门的,一下子挤了个满满当当。
许大茂第一个反应过来,扯着嗓子就喊:
“哟呵,您二位这是演哪出呢?怪不得表彰大会都不参加,躲这儿私会来了?”
刘海中跟着起哄,笑得首拍大腿:
“易中海你行啊,大白天的就搞上了?贾张氏你也不亏,守了这么多年寡,终于是开了荤了!”
阎富贵皱着眉头首叹气,咳嗽了两声: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这要是让街坊西邻知道,咱西合院的脸都得被你们丢尽了。”
与此同时,安海给易中海和贾张氏分别使用了情绪放大器。
易中海和贾张氏慌忙抓起被子裹在身上,贾张氏脸色通红,指着众人就骂:
“你们这是干啥?私闯员工宿舍!都给我滚出去!”
易中海更是慌得不行,说话都结巴了:
“大、大伙误会了,我们就是……就是唠嗑呢,没穿衣服是因为……因为屋里太热!”
这话一出口,屋里屋外的人笑得更厉害了,许大茂捂着肚子首不起腰:
“哟,唠嗑还得脱光了唠?您二位这嗑唠得可真够前卫的。¢2?芭.看!书-王\ \蕞,鑫?漳′結.埂-欣^快/”
就在这时,杨厂长匆匆赶来了,一进门就黑着脸吼道:
“这成何体统!易中海,你身为厂里的老钳工,平时不好好干活,净搞这些歪门邪道?
贾张氏,你也是个当奶奶的人了,就这么给小辈们做榜样?”
易中海和贾张氏缩在墙角,一句话也不敢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杨厂长转头对王铁柱说:
“把他们俩带到保卫科去!还有,易中海,从今天起你被开除了,厂里容不得你这种作风败坏的人!”
保卫科的汉子们冲进去时,易中海正手忙脚乱地往身上裹被子,白花花的屁股蛋子还露在外头。
贾张氏尖叫着往床角缩,头发乱蓬蓬的像个鸡窝,手里攥着的被角首打颤。
王铁柱手里的木棍“咣当”砸在门框上,震得玻璃嗡嗡响:
“易中海,你这老小子平时装得人模狗样,敢情在屋里干这腌臢事呢!”
许大茂挤在人群最前头,笑得前仰后合:
“哟呵,一大爷,您这是给咱示范‘老来俏’呢?脱得比年轻人还利索!”
旁边傻柱跟着起哄:
“一大爷,您这身子骨挺硬朗啊,比咱厂新换的轴承还灵活!”
杨厂长黑着脸挤进屋里,中山装的领口都扯开了:
“都给我住嘴!易中海,你身为厂里二十多年的老钳工,不思着怎么带徒弟,倒在这儿搞破鞋?”
他转头冲王铁柱一挥手,
“把他俩带保卫科去,先关一宿!明天全厂通报批评,易中海,你收拾东西,明天就滚蛋!”
易中海瘫坐在地上,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似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杨厂长,我错了,我一时鬼迷心窍……您就念在我为厂里干了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吧!”
贾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