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李安原本正和赵捕头一起翻看着卷宗,听到鸣冤鼓的声音他立马站起身来。`h/u~l¨i*a!n^b!o′o-k?.^c+o_m-
“赵捕头,有人在报案!”
“走,我们一起出去看看。”
赵捕头带着李安走出来一看,发现是一个满身是血的汉子在敲击鸣冤鼓。
“你是何人,你这是怎么了?”
“大人我是附近柳家村的柳大壮,我要状告王家村的王财主,我帮他家干了三个月的活,他不仅克扣我工钱,还让人将我打成重伤。”
赵捕头闻言不禁皱紧了眉头,他最是讨厌这些欺负普通老百姓的乡绅。
见柳大壮可怜,于是他对一旁的李安说道:“你赶紧让人去请个郎中来。”
“是!”
与此同时,赵捕头叫来了徐念祖,“你去将王财主带回来。”
“是!”
李安和徐念祖分头行动。
李安先一步将郎中请回来。
经过郎中检查,柳大壮的身体并没有大碍,只是一些皮外伤,将养一些时间就能康复。
郎中刚刚给柳大壮处理完伤口,徐念祖就带着王财主回来了。
赵捕头在征求木县令意见后,立马将柳大壮和王财主带到了大堂。
李安跟随众多捕快一起快速排成两排,然后用手中的木板敲击地面,口中还发出威武的声音。
木县令身着官服,坐到明镜高悬之下。
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堂下何人?有何冤情,如实说来!”
柳大壮挣扎着起身,哭诉道:“大人,我在王财主家做工,辛辛苦苦干了几个月,他却分文未给,我上门讨要工钱,反被他的打手打成这样,求大人为我做主啊!”
王财主却一脸不屑,拱手道:“大人,这柳大壮干活偷懒,还偷拿我家财物,我扣他工钱是天经地义,至于他身上的伤,是他自己不小心摔的,与我无关。”
柳大壮气得浑身发抖,喊道:“你血口喷人!”
“柳大壮,木县令断案是要讲究证据的,你说我血口喷人,你手中可有证据?”
“我……”
“若你没有证据,就不能随意指责我,否则我就要告你诬陷。”
“我没有诬陷你,就是你克扣我的工钱,就是你让人打我。”
木县令见双方各执一词,不禁再次拍响惊堂木,“肃静!”
大堂里瞬间安静下来,他转头看向柳大壮,“你既然说王财主克扣你工钱,那你可有凭证?”
柳大壮低下头,面露难色,“大人,我帮王财主家干活并没有签什么文书,我们只是口头约定。′鸿¨特?晓-税`惘′ ~罪′薪_漳·结?埂¨新?快-”
“那你可真的有偷拿王财主家的财务?”
“没有,没有,我没有偷拿王财主家的财物。”
“大人,他就偷拿了,你看我手中的这腚银子就是从他的身上搜出来的。”
“你胡说,这腚银子不是我的。”
“柳大壮,这腚银子当然不是你的,是我的,是被你偷的!”
柳大壮颓废的坐在地上,“我没有偷东西,我没有偷东西。
我要状告的是你不给我工钱,我要状告的是你打我。”
王财主冷笑两声后,恭敬的看向木县令,“大人,我也有冤屈,我要状告柳大壮不仅偷拿我家的财物,还肆意诬陷我。”
“我没有诬陷你,你乱说,我没有诬陷你。”
王财主嘴角上扬,得意道:“大人,你看他无凭无据,分明是恶意诬陷。”
“大人,我有证据,在王财主家帮工的那些人都可以替我作证,还有王财主家的那些下人也可以替我作证,他们都看到了经过。
我没有偷拿银子,这王财主就是想克扣我的工钱,才故意编造这个借口的。”
木县令微微点头,看向王财主,“王财主,柳大壮说有帮工和下人可为他作证,你可有异议?”
王财主心中一紧,他家的那些下人他管得住,他也可以把控,但是那些下人就不好说了。
“王财主,你为何不回答本官的问话?”
王财主很快镇定下来,“大人,那些帮工和下人都是些见风使舵的人,他们说的话作不得数。”
木县令眉头一皱,“那依你之见,如何才能查明真相?”
“这……”
木县令遇到过很多起这样的案例,通常都是乡绅压榨贫苦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