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之后,傻柱媳妇顺利出院,他便将丈母娘接到家中,悉心照料媳妇坐月子。?d+i!n¢g·d*i′a?n^t¢x′t\.′c!o!m-随后,他又如往日一般,屁颠屁颠地赶来上班,何国强也重新过上了上班摸鱼的悠闲日子。
昨日,杨副厂长被有关部门叫去问话,至今仍未归来。
今日,李怀德满脸笑容地来找何国强,说是要与他小酌一杯。
看着李怀德那眯成一条缝的小眼睛,何国强心中暗自嘀咕,这货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老聋子之所以还没被抓捕,是因为调查人员想弄清楚究竟是谁为她隐瞒了过去的身份。毕竟,建国己有八年之久,一个光头党高级军官的老母亲却能在西九城安然无恙。若无一定的能耐,又怎能做到如此地步。
这几日过去,以我们同志的办事效率,想必很快便会有结果。
中午与李怀德畅饮一番后,何国强趁机试探,发现李怀德只是见老杨被审查,认为自己可能有机会更进一步,故而喜不自禁罢了。.k~y,a¨n¢k·s..!c_o′m?
何国强心中暗想:“估计你想要当上副厂长,还需再等待一段时间。这次老杨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毕竟他还没来得及为老聋子做些什么。”
嘴上却对李怀德道贺一番,仿佛他己经当上了轧钢厂的副厂长。这一番恭维,让李怀德又多喝了几杯。
果不其然,没过两日,一群战士如神兵天降般将老聋子带走了,同时还搜查了她居住的房屋,带走了好几口大箱子,并在房屋上贴上了封条。
院里顿时炸开了锅,众人议论纷纷。除了何国强和易中海夫妇,其他人都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回到厂里上班,果不其然,杨副厂长己经归来,只见李怀德的脸上仿佛笼罩着一层阴云,写满了不高兴。
何国强如幽灵般溜达到吴科长的办公室,迫不及待地询问老聋子的调查结果,老吴是否知晓。
老吴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事原则上要保密的,但你也有一份功劳,可以告诉你。~3¨叶*屋_ !唔·错·内~容′目前己经揪出区里一个副区长,你们街道一个科长。至于其他的,我就不得而知了,咱们也无需再去打听,这和我们没有半毛钱关系。”
何国强不死心,追问道:“易中海这次没有被牵连进去吗?”
老吴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这老狐狸狡猾得很,一口咬定只是猜测到老聋子的身份,咱们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表明他参与了敌特活动,最多只能算他个知情不报。不过这次他倒是很配合调查,提供了不少线索。还能拿他怎么办呢?”
何国强闻言,不禁笑道:“嘿,算他运气好,这几个孩子总算不用去孤儿院了。”
老吴也跟着笑了起来:“那几个孩子我也知道,健康伶俐得很,就算易中海进去了,也不愁没有人收养,你呀,就是想太多了。”
何国强一听,觉得老吴说得不无道理,心中不禁感慨,嗨!自己真是白白担心了一场。
老聋子这辈子恐怕都要被囚禁在特殊牢房里了,毕竟他还有那么一丁点利用价值。光头党在外面这边有间谍,我们在对岸难道就没有吗?
利用老聋子,说不定还能让他儿子在对岸为我们的同志提供一些便利。这些事情己经和何国强没有关系了,自有特殊部门的同志去研究执行。
总之,老聋子以后是不可能再回到院里了,这样一来,不仅少了很多麻烦,而且他妈的易中海也甩掉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何国强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这他妈对老易来说反而是件好事,自己真是有理也没处说去。何国强觉得自己忙活一场,最终得便宜的却是易中海,心里有点操蛋。
这天傍晚,王主任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院里,何国强的目光瞬间被心心念念的可爱小对象吸引住了。两人一阵眉来眼去,好不暧昧。
在刘海中的呼喊声中,院里的大家纷纷聚集到了中院。
“请……”刘海中刚准备卖弄他那一套,谁承想话才开了个头,就被王主任无情地打断了。
“同志们,这次我来就是要跟你们讲讲院里富察氏的事儿,这富察氏啊,就是那聋老太。她的身份可不简单,跟反动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具体的嘛,就不便告诉大家了,你们只需知道她以后是回不来了!至于她留下的房子,政府己经决定充公回收。在政府没有安排新的住户之前,你们可千万不要擅自动房子的封条,否则后果自负!”
人群“哗”的一声炸开了锅,犹如平静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