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一般，发出一连串尖锐而癫狂的笑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对这两个字眼的极致嘲讽与不屑：

“哈哈哈哈哈！”

“任何胆敢阻碍我求生之路、妨碍我追寻永恒力量的存在，无论是人是物，都将被我毫不留情地斩尽杀绝，化为我脚下的枯骨！”

“我己立下血誓，将永远追随伟大的哈利法大人，助他一同征服这个腐朽而脆弱的世界，建立属于我们的永恒国度！”

“而你！慕容燕！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叛徒！竟然胆敢背弃我，选择与这几个卑微的蝼蚁为伍，更是触犯了哈利法大人那不可侵犯的神圣威严！”

“今日，我便会代替哈利法大人，亲自对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降下神罚，将你们一个不留地全部屠戮殆尽，让你们的鲜血，染红这片土地！”

威廉的面容因极度的兴奋与残忍而扭曲变形，他歇斯底里地纵声狂笑着，那笑声尖锐而刺耳，充满了血腥的意味，忽然间，

他猛地一拧头颅，脖颈发出“咔吧”一声脆响，那布满血丝的眼珠子死死地转向肖然，抬起手臂，用手指着肖然的鼻尖，语气阴森得如同从地狱深处飘来一般，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应该就是那个不久前将那些讨厌的守护怪物尽数斩除的家伙吧？呵呵……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我倒是要睁大眼睛好好瞧瞧，你这渺小的凡人，究竟能否承受得住‘它’那毁天灭地的滔天怒火！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绝望！出来吧，我忠诚的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