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得知我们是木匠之后,便寻看看我们能不能把他盖房的事接下来,可我们人太少,师父将工头老陈家的住址递给了他,并特意叮嘱道:“你就跟老陈讲,是老杨介绍你来的。?兰,兰,雯?血? ?追·嶵/新\彰,洁,前些日子咱们不是和老陈打过照面嘛,当时他正满世界地寻找活计呢!如今他手底下的队伍就剩下七八号人了,其余的伙计们都另寻出路了!咱们顺手帮衬一下他,也算是送给他一份顺水人情吧。”
待张胜把老陈的地址写下来之后,两人便匆匆辞别而去,准备前去拜访老陈。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师父转头吩咐我协助他一同收拾物件。原来,明日我们就要搬离此处,前往新的居所。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动,我满心狐疑,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开口询问道:“师父,您在这里住得舒舒服服的,为啥突然要搬家呢?”
师父手上整理东西,嘴里则不紧不慢地解释起来:“我在西王庄相中了一间屋子,那儿地方宽敞,并且租金比起这儿低得多!”说罢,师父继续有条不紊地整理起行李来。
西王庄离我家比较近也就二三里路,西边是我家,再往东有十几里就是清平镇,这是个大村子和刘家村差不多大,逢一五还有集市。这一收拾东西还不少,把炕上堆满了,帮师父收拾完就到傍晚我就回去了,临走前师父交代明天别来这了,让我快中午时在村口等他。
第二天还没到中午,师父就路过我们村口,因为东西太多师父雇了辆马车,我跳上车就出发了。
师父所租赁的房屋位于村子北街的一条胡同口。这座房子方位端正,坐北朝南,给人一种明亮通透之感。其中,北面共有两间屋子,东边一间偏房。而在角落处是厕所和一个鸡窝。
从整体布局来看,虽然面积算不上特别宽敞,但却显得十分规整有序、干净整洁。屋内的门窗状况良好,无需进行任何修缮工作,完全可以首接入住。
走进内室,可以看到一个火炕占据了相当一部分空间,旁边还摆放着两只大木箱。外屋也比较简单简单,只有有一张西西方方的木桌以及三把椅子。后窗户不知何时己经掉落了一扇,显然需要尽快加以修理才行。
当我们收拾的时候,房主老太太过来了。她与师父相互打过一声招呼之后,便转身离去,我们继续整理物品。没过多久,一切便己收拾妥当。紧接着,师父把我们摆摊用的幌子放入桐油之中浸泡片刻。待到桐油尚未完全凝固之时,将这块幌子钉在后窗户上。令人惊喜的是,这幌子的尺寸竟与缺失的那扇窗户恰好吻合。
“师父这是摆摊用的,咋用它钉窗户呀?”我指着后窗问道。′5-4¨k`a_n^s\h,u,.\c¨o/m·
师父笑了笑说:“没事,再做一个就是了,这个搬家弄脏了,没法用了!”
师父让我在家等会,他去买点米面,村子里就有油盐店和米面铺,不一会师父就提着东西回来了,中午做了两碗疙瘩汤,吃完之后,就打扫院子把没用的东西,都放进了偏房里,做完后我和师父就在屋里休息喝水。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我们以为是房主老太太,打开门看见是个老头,穿的很破,还有一股醋酸味。我们问老头有什么事?老头说让我们去帮忙选个坟地。老头这么一说我把弄得云里雾里的,我们刚到这他怎么就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
我笑了笑问道:“老大爷,你咋知道我们会这个?我们是木匠,中午刚搬过来!”
“你们木匠?那你们后面的墙上怎么写着阴阳先生?”老头指着房子说道
我和师父对视了一下,明白了怎么回事,可能是他看到我们糊窗布上的字才过来问的,师父向老头解释说我们是木匠,平时也帮人看风水算命。老头姓蒯,叫他老蒯就行是村子里开糟坊的,今年六十岁,十几岁就逃难来到了,趁着还年轻,想给自己找个风水好点的阴宅,老头一边说一边皱眉头,好像再努力想着什么东西。
“您是想做活坟?”师父一脸严肃的对老头说道。
“对,对,对,就是活坟,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怎么说了,你们会不会?钱不会少给!”听完师父说的话老蒯恍然大悟般说道。
听完老蒯说完,师父点头答应表示能做,阴宅选址必须要上午才行,师父让老蒯先回去,明天我们去糟坊找他。老头告辞后我忍不住好奇问师父什么叫活坟?是不是要把人活埋?
师父微微一笑,轻启双唇缓缓地解释道:“想当年,活坟可真是实打实的活埋呢!只要一个人年纪到了六十岁之后,就得乖乖地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