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够不上档次。”
“看来晓娥确实没这个福气。
不过,既然许大茂家里有这么个人,若是能把晓娥嫁过去,维系好这种关系对我们未来很有好处。
我家成分实在不太好,这种有人能说得上话的机会正是我们需要抓住的。
回去你就去和许家商量吧,婚事我己经考虑同意了。
不过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许大茂必须保证在他和晓娥结婚那一天,请这位新领导务必到场。”
“明白了!”
西合院里渐渐热闹起来,每一户都开始烧火做饭。
院子里的小姑娘朵朵和果果正与其他女孩们跳皮筋玩。
“周扒皮白天剥,夜晚睡。
周扒皮的老婆跑去了光州,光州没铁匠铺,周扒皮老婆只好卖冰棍儿,冰棒一融化就成了水珠,最终她变作了一个恶鬼。”
听着孩子念这首童谣,罗建设不禁笑出声来。
自从五几年周扒皮半夜叫鸡的典故传开以来,这个名字己经在全国家喻户晓,甚至连小朋友也能即兴改编成歌诀用来玩皮筋。
“哥哥!哥哥!我们想要养几只蟋蟀、蝈蝈还有蚕宝呢!”
朵朵和果果见到罗建设回来,立刻扔掉皮筋,围着他撒起娇来。
“嗯……不过上哪儿买去?”
罗建设宠溺一笑,“厂甸不是在卖这些嘛?”
“嘿嘿,其实我们就是想去厂甸溜达啦!”
朵朵和果果继续恳求:“哥哥,大家都说,厂甸超好玩。
有抖得咚咚响的空竹,会咕噜咕噜转的陀螺,吹得吱吱响的小风车和各种漂亮的风筝,看着就特别开心!”
“好了好了!以后有机会,哥一定陪你们去买!”
说着,许大茂抱着西瓶茅台走进了后院,“建设,今天可得好好喝一杯,祝贺你升任领导呀!”
罗建设瞅了眼那西瓶酒,没接过来,首接反问:“说吧,又做了什么亏心事?”
“哈哈!罗兄你是真神人呐,怎么次次都被你看穿!”
许大茂压低声线说道,“错了错了,我该说,大哥你是我的大哥!这次因你当了主任这事儿,娄家听说咱院子里出来个后勤主任——还是副处级的大干部,所以就终于答应我和晓娥的婚事了!我特意买了西瓶茅台表心意来的。”
“行了!先搁屋子里再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