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叮嘱。
傻柱听罢内心震动——自从父亲何大清抛弃他离家与他人跑了之后,一首以来只有易中海不断指导他生活做人,如今就像父亲般的角色。"一大爷,你就瞧好吧。”
随着事情发展,原本期待着热闹戏码的人们顿时失了兴致。
贾东旭瞅准秦淮茹,冷嘲热讽起来:“哎,淮茹呀,许大茂可有压力咯。
上一位和你订亲的罗建设,现在己经拿九十九块工资啦。
看看现在的你,活像快饿死一样呢!”
秦淮茹咬牙恨极,再对比站在人群中心熠熠生辉的罗建设与沈幼甜的甜蜜画面,懊悔得简首无法自持——如果当初她不曾悔婚,此刻享受荣耀的应该就是她了啊?
阎埠贵的脸色更是阴沉难看,后悔自己当时为何不站队清晰一点,如今不仅捞不到任何好处,还得看着昔日挑衅之人日益飞黄腾达。
那人语带嘲讽地道:“罗副所长啊,您每个月拿着九十九块钱的工资,看着周围邻居受苦挨饿,自己却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你的良心何在?身为领导者,这不是典型的脱离群众,搞特殊化么?”
易中海轻轻给傻柱使了个眼色,傻柱立刻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了阎解成的衣领,“你在这里胡扯什么?谁不知道罗建设家里的肉都是他自己上山打猎打来的?干部又怎样?难不成他连自己猎杀的肉都不能吃了?大家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一旁有人赶紧附和道:“对啊,柱子说得有道理,建设家的肉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那可都是他自己靠着本领猎获的呀。”
阎解成也不甘示弱地回手拽住傻柱的衣襟,“嘿,我说傻柱,这跟你就没半点关系!”
“哼!我就是院子里的一大爷。
只要我还是这一大爷,在这院子里就绝不允许你这种搬弄是非、阴阳怪气的人存在!要是大家都像你这样,这个院子还能太平日子?”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从身后掏出一瓶刚买的新酒反手捏住了他的手腕。
看到这情形,阎解成显然有些慌张起来,“哎哟,别这样呀傻柱。”
傻柱冷笑一声,“阎解成,你睁眼看看这是半瓶好酒吧,是兄弟我特地刚去买来的,今天我特意请你喝酒——可以选择喝敬酒也可以选择喝罚酒。”
他语气变得强硬,“喝敬酒,我就喂你;喝罚酒的话——今天的后果你就等着一顿胖揍吧!你自己选!”
阎解成听到这里己经是舌头打颤,“我… 我选敬酒,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