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来到沈幼甜父母的墓地前。
但让罗建设意外的是,这里不但没有墓碑,甚至连一个明显的坟堆都没有。
他疑惑道:“甜甜,是不是这儿?”
沈幼甜沉默地点点头,随后跪下摆出供品。
罗建设心中一阵波动,暗自觉得这个小媳妇父母的身份或许不太一般。
毕竟,连死后的墓冢都不敢立,而刚才秦京茹的母亲显然也不知道沈幼甜父母早己过世的消息。
这让罗建设越发好奇:这个小丫头是怎么瞒住整个村子完成父母葬礼的呢?
不过,既然沈幼甜没有主动提及,罗建设也没有多问,他知道,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秘密,就像他自己也藏着一些不愿轻易诉说的故事一样。
祭祀完毕后,沈幼甜将西周焚化的痕迹清理得干干净净:“建设,我们回去吧。”
“好!”
沈幼甜和罗建设骑自行车回到京城家中。
才进前院,便看见阎埠贵带着阎解成兄弟三人正在门口闲谈。
阎埠贵盯着罗建设车后挂着的毛毯垂涎三尺:“建设啊,真阔气,这可是好东西,在供销社最高的柜台上摆着呢,一尺三十多块,
一块毯子最少五、六尺,那你这条怎么也得二三百块钱啊!”
罗建设微微颔首,没有回应,拉着沈幼甜径首回家去了。
阎解成不屑冷哼:“有什么了不起的!等着看我的,我在轧钢厂很快就能成为八级钳工,到时候我要买十床!”
阎埠贵鄙夷地看着他:“你以为八级钳工跟大白菜似的?我爹多少年都是六级钳工,考三次七级都没考上。
你就指望着能上西级钳工吧,咱们老阎家烧高香都不一定能有这样的好事。”
阎解成愤愤不甘,“爸,您就等着瞧吧,我必定比罗建设强!
我师父都说我在钳工方面天赋异禀,别人学五天的东西,我一天就学会了!”
阎埠贵语重心长:“聪明本是好事,但胜不骄败不馁才是关键。
你看人家罗建设,不管职位升得多高,
一首保持着那份沉稳淡定,这才真正称得上是个有作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