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阿哥不去追吗,青樱姑娘怕是生气了。¨x~x,s/w!k_.¨c¨o·m!”孟静娴担忧地看着远去的青樱,语气轻柔。
弘时摆摆手,“追她作甚,千鲤池莲花开的正艳,娘娘是来赏莲的吗?”
孟静娴没想到弘时扯到这个话题上了,她愣神过后扬唇笑了笑,“正是呢,阿哥也是要去赏莲吗,我身子有些不适,就先回宫去了。”
“娴娘娘身子怎么样了?”弘时着急上前握住了孟静娴的手,语气带着关切。
“三阿哥,你这是怎么了,快放开我,我可是你的庶母。”孟静娴用力将手从他手心中扯了出来,白嫩的皮肤被勒的通红一片。
身边想要拉扯他的小宫女被他瞪了一眼后,缩手缩脚退到了一边,只得着急地看着两个人。
“娴娘娘,你心里就只在乎皇阿玛吗,皇阿玛他老了,有些东西只能我给你。”弘时在孟静娴惊恐的目光下用力挺了挺胸膛,“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孟静娴见他这副疯魔样子,也顾不得什么仪态,提着裙摆慌忙向后跑去,不时回头看上两眼,生怕弘时追了上去。?y^o?u!s,h/u/l\o^u`./c~o\m/
祝安被惊得连下巴都合不上了,她扯了扯灵芝的袖子,“灵芝姑姑,三哥这举动着实超出了我的想象,这件事怕是要闹大了。”
灵芝轻柔地拍了拍祝安的肩膀,“公主,我们可什么都没做啊,话是三阿哥说的,手是三阿哥拉的,事情闹得再大与我们又有何关系呢。”
祝安嘿嘿笑了两声,漆黑的眸子中透着邪恶的光芒,“灵芝姑姑,你说的对,这件事情还需要我们再加一把火。”
景仁宫内。
“娘娘,您被禁足了多日,怎么还有心情写字,您想想办法啊,如今前朝后宫都在传,说是皇上器重西阿哥,要立西阿哥为太子呢。”剪秋紧皱着眉头,看着宜修不慌不忙的样子焦虑地像进了油锅的猪一般。
“好啊,让他们继续传,本宫还要让这传言传得更快更厉害,皇上最忌讳前朝后宫串通。如今年羹尧才得胜回京,年世兰又掌控了六宫,如今西阿哥又被传出立太子的传言,皇上心中指不定怎么想呢。”宜修手中毛笔不停游走,将写好的大字交给剪秋,“把这张字放起来吧。*天<=(禧?¥小%$说*1ˉ网·^ ?*最\a-新^_章′`节¤?更μ新??¨快,¨ˉ”
“青樱和三阿哥如何了?本宫这些日子没见到三阿哥,也不知他和青樱相处的如何?”宜修又拿起一张宣纸,继续写着那个字。
“三阿哥对青樱格格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娘娘,若是您硬将三阿哥和青樱格格凑在一起,怕是三阿哥会对您有怨言。”剪秋拿着扇子轻轻为宜修扇着风,宫中的冰盆早己化了大半,内务府竟然还不再送些冰来,定是那年氏吩咐的。她担忧地看着宜修,不敢将此事透露半字。
宜修并未回头,却仿佛猜透了剪秋心中所想,“心静自然凉,冰化了又如何,只要皇上的心不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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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皇宫就数你这里最凉快。”胤禛大步走了进来,掀起袍子一屁股坐在了软榻上。年世兰伺候他脱了靴子,又将脱下来的鞋小心放在了旁边。
闻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味道,她只觉得自己的翊坤宫被污染了,“颂芝,把门打开,屋子里闷得慌。”
“祝安呢,听不见她的声音,朕倒是觉得不太习惯。”胤禛拿起桌子上放着的西瓜,用银簪子扎了一块,只吃了一口便放下了,“这西瓜太凉,看来真是朕上了年纪。”
他呵呵笑了两声,目光一首放在年世兰身上,“世兰是不是也觉得朕老了,都不似从前那般向朕撒娇了。”
“皇上~”年世兰娇嗔了一句,慢慢抬眸扫了他一眼,“臣妾都是两个孩子的额娘了,若是再像从前那般岂不是让孩子们笑话。”
“祝安去碎玉轩了,如今长乐会说话了,她便天天去菀嫔那里教长乐走路。”年世兰拿着扇子轻轻为胤禛扇着,“皇上怎么今日突然想到来臣妾这里了?那祺贵人不再闹着让皇上去看她 了?”
胤禛接过扇子为年世兰扇了几下,又将扇子放置在桌子上,“整个后宫就数你最小气,祺贵人怎么能与你相比,如今她愈发爱耍小性子了,朕懒得见她。”
“皇上之前还说臣妾爱耍小性子呢,是不是也懒得见臣妾了。”年世兰哼了一声,嘟着嘴不再说话。
“这几日早朝,众多大臣上奏,要朕立西阿哥为太子,这件事你怎么看?”胤禛收起了脸上的笑意,语气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