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
“祝安,你这几日见到三哥了吗?”卿欢隐去了笑容,面色沉重。
“没有”,祝安躺在床上翻滚了几个,无聊地用手肘撑着头看着卿欢,“大姐姐为何要提起那个讨嫌的人,八百年不见他我都乐意。”她说着撇了撇嘴,向上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现在她对弘时虽没有之前那般痛恨,可厌恶之情一点都没减少。
“前些日子因为宫中时疫传染的比较厉害,我和西哥连门都没出过。大姐姐,你怎么突然提起三哥了啊。”祝安坐起身,头上的旗头在她刚才的动作歪了一些。
“你怎么像个皮猴子一般,过来些,我给你整理一下旗头。”卿欢无奈笑了笑,轻轻把她头上的旗头摆正了一些,又将她额角的碎发理服帖了才作罢。
“祝安,我有件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可是考虑到皇贵妃娘娘和皇额娘的关系,我还是决定告诉你。”卿欢咬着下唇,目光飘向门缝处洒进来的那束阳光。
“姐姐既然这样说,那就是把我当做了自己人,姐姐有话不妨首说,妹妹我定当守口如瓶,绝不对旁人多说半个字,除了额娘。”祝安举起手伸出两根手指,作势就要发誓。
“你这是做什么。”卿欢气恼地将她的手拉下来,“我何时说过不信你,你再这样我便不理你了。”
两人闹了一会儿,卿欢才缓缓说道,“我看见三哥在御花园偷偷烧纸钱,哭的很是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