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的也不止我们这几个人吧,或许皇后才是那个更想让她死的人。”年世兰将桌子上那碗燕窝悉数倒在了大门处的盆栽上,将瓷碗摔了个粉碎。
“额娘,你怎么……”祝安不解问道。
“皇上为疫病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这段日子是不会来翊坤宫了,喝了那么多年的燕窝,现在我闻到这股味道就想吐。”年世兰目光冷冷扫过盆栽上的残渣,眸中闪过一丝阴狠,转头看向祝安的时候又勾起一抹温婉的笑。
“我们己经一步步往前走了,安答应己经成不了气候了,倒是祺贵人在禁足中还整日不安分,待疫病的事情过了,也该好好教训她一番。”祝安牵过年世兰冰凉的手,黑漆漆的眸子看不出一丝情绪。
晚膳时分,饭菜刚摆上桌,周宁海便匆匆来报,“娘娘,安常在没了。太医看过说是身子弱便小产了,一时没止住血,安常在没撑过半个时辰便没了。”
“周公公,你可知当时是哪位太医为安常在诊治的。”祝安放下筷子,她知道皇后按耐不住己经出手了。
“回公主,是太医院的章太医和李太医为安常在诊治的,自安常在被禁足后,她的胎一向都是章太医照看的。”周宁海颔首,脸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