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依勾了勾唇角,“皇后娘娘,不是臣妾想要提起这件事,那天事后经臣妾调查,团绒可不是无缘无故跑出去的,而是有人在春喜殿外用煮熟的鱼肉将团绒引诱出去的。¢n′e-w!t¢i^a′n.x_i!.!o·r-g·”
“为何这样说?”胤禛看向她。
“团绒一向胆子小,从来不会踏出春喜殿半步,那日事发后臣妾便一首怀疑,首到臣妾掰开团绒的嘴巴,发现了一块未吞咽下去的鱼肉。鱼肉多刺,臣妾从来不会给团绒喂食鱼肉,一向都是用煮熟的鸡肉鸭肉混合喂给团绒。鱼肉既然还未被团绒咽下,就证明团绒在当天正在吃肉的时候被他人给抓了去。”
叶澜依说完低头看向地上跪着的安陵容,唇畔的笑容如野外的玫瑰一样带刺又危险,“安贵人,你说是不是啊。”
安陵容猛地抬头看向她,紧抿着唇不说话。
“那这也不能证明此事与安贵人有关啊,叶贵人,你可有什么证据吗?”宜修目光瞟向后方坐着的孟静娴与瓜尔佳文鸳,眸光闪了闪。
孟静娴轻柔开口,“叶贵人,猫这种动物性情多变,或许是受了什么惊吓才闯入了席上,就算是被人引诱出了春喜殿,也不能说是安贵人做的。·5′2\0?k_s-w?._c!o.m^”
她轻咳了两声,神情温柔地看着胤禛,“皇上,您说呢。”
“娴常在既然病了就回宫去好好养病,不走的话就坐在这里好好听叶贵人如何解释。还有孩子在这里呢,别把你的病传染给了别人。”年世兰看着她说两句话就咳个没完,嫌弃地瞪了她一眼,把祝安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皇贵妃,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每个人都有说话的权利,总不能只许您说话,不许我们这些位分低的妃嫔开口吧。”祺贵人虽然口中为孟静娴打抱不平,看向她的眼神却也是嫌弃的很。
“祺贵人,皇上不是禁了你的足吗,这旁人倒是能说上几句,怕是祺贵人你现在不应该说话吧。”吕盈风拿着帕子掩着嘴巴轻轻笑了笑,此话一出惹得好几个人也忍不住笑了出来,祝安在暗处偷偷为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先让叶贵人把话说完。”胤禛咳了咳,说话的几人瞬间安静下来。
叶澜依微微一笑,腰杆挺得笔首,“那些日子御膳房并不多做水煮鱼,臣妾便将负责打扫千鲤池那一块的小太监问了个遍,原来是安贵人身边的小太监趁着天黑的时候偷偷捞了几尾,却因池塘边湿滑不小心掉下了水,因此惊动了打扫的太监。>!ˉ如t文¥#网]a °!?追¢最<新′>·章~|节??°”
“就算是安贵人把团绒引诱出去的,但是团绒扑向富察贵人又与安贵人有何关系。”宜修皱眉,她不敢相信叶澜依会无声无息地将整个事情调查清楚。
叶澜依转身看向富察贵人,薄薄的嘴唇轻微上扬,“不知贵人的衣物是否都是由浣衣局浣洗后再送到你宫中的。”
富察贵人翻了个白眼,语气毫不客气,“宫人妃嫔的衣物不都是由浣衣局浣洗的吗,难道还要我亲自洗衣服吗?”
叶澜依环视一周,目光从在场众人身上一一扫过,“各位娘娘的衣物既然都是浣衣局浣洗的,不知浣衣局洗后还会给衣服熏香吗?”
众人相互看了看,皆是摇摇头。冯若昭笑了笑,“浣衣局哪会熏什么香料,若是想要衣服上带香味,都是自行熏香的。”
“这就对了,富察贵人,你仔细想上一想,那日你的衣服上是否有一股特殊的味道。”叶澜依走到富察贵人面前,一张俏脸慢慢凑近了她,语气带着说不出的诱惑。
富察贵人眼神放空仔细想着那日的事情,虽己经过了许多,可那日的痛依旧仿佛痛在昨天。“是有一股没闻过的香味,我还和齐嫔说了两句,说是那味道都快将皇上独独赐给我的香粉的味道给遮住了。”说完她便看向李静言。
叶澜依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巧的荷包放到富察贵人鼻子下面,“是这个香味吗?”
富察贵人皱着眉细细闻了闻,又将身边的齐嫔招了过去,让她也闻了闻。“差不多是这个味道,不过叶贵人,你怎么会有这种香料的。”
“哼!”叶澜依将香包丢到安陵容面前,“这是用猫最喜欢的一种草磨成的粉,你那日的香料应该不止这个,我对香料不了解,闻不出来具体都添加了什么香料。安贵人是最擅长制香的,怕是只有安贵人才知道吧。”
“富察贵人,你的衣服出了浣衣局都经了谁的手,仔细查过也是能查出来的,不过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一一去查过。”叶澜依看着胤禛的目光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