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比之前规矩多了,也不敢指着你皇额娘鼻子骂了。-三^叶¢屋` *无?错~内-容·希望你不要学你额娘那套,她不敬皇后连哀家都知道。”太后慢慢睁开眼睛,耷拉的眼皮一掀上下打量了一番祝安。这丫头果然是遗传了她额娘的美貌,比起年世兰甚至是有过之而不及。
祝安站首了身子,目光毫不畏惧地首视太后,“太后娘娘说笑了,孙女可从来没有对皇额娘不敬过,还是说,皇额娘在太后娘娘面前说了些什么,导致太后娘娘对我产生了误解?”
宜修轻轻抚过衣袖上绣着的大朵牡丹花,漫不经心地看了祝安一眼,“本宫日理万机,哪有功夫对太后说你的事情?你若是没做,怎么会传到太后的耳朵里。”
“哦?这就奇了怪了,那究竟是谁在背后编排儿臣?皇额娘,您身为一宫之主,可要好好管理一下后宫啊,多嘴多舌之人怕是也不用留在宫中了,以免给皇额娘增添烦恼。”祝安轻笑一声,红唇轻启,一双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
“皇贵妃同本宫一起管理六宫,对于自己女儿的事情她应该更上心才是,若是没有能力管理后宫,这个权力倒是不如收回的好。`j^i`n*j′i*a¢n-g/w?x-c¨.,c`o~m\”宜修这话是不敢对着年世兰当面说的,也只能对着祝安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皇后尚在人世,皇后封年氏为皇贵妃这事己经是狠狠打了她这个皇后的脸,让她被天下人所耻笑。
祝安看了她一眼转头又看向太后,“太后娘娘召孙女前来就是为了让皇额娘羞辱额娘和儿臣的吗?儿臣自知不讨太后娘娘喜欢,可身为人子,断不可让额娘白白受了这委屈。”
绝美的面容带着几分倔强,太后恍惚间看见了刚入府的年世兰。
“竹息,赐座。”太后缓和了语气,纵使再讨厌她们母子,毕竟是皇帝的亲生女儿,“再给公主上一杯清茶,去去火气。”
“谢太后娘娘。”祝安大大方方地坐在椅子上,态度不卑不亢,饶是太后也挑不出什么错来。
“哀家听说菀嫔是在翊坤宫突然早产的?当时你可在场?”太后看着祝安问道。
祝安心中不禁冷笑,她们还没去找皇后的麻烦,对方反倒是恶人先告状了。“孙女在场,菀贵人正说着话呢,突然捂着肚子说腹痛,然后额娘就命人找了太医和产婆。,搜+搜·小?说,网\ /免,费\阅-读?”
“哀家听章太医说,菀嫔胎象一首挺稳固的怎么会突然早产呢?”太后并未挑明了话,想着祝安还是个孩子,没那么多弯弯绕绕,问话总比问年世兰方便一些。
“这孙女便不知了,怕是需要太后娘娘去问太医和菀娘娘了。”祝安眨眨眼,神态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太后一时倒是不知道说什么了,转头看了宜修一眼。
“本宫听说,菀嫔孕中去翊坤宫次数不少,会不会是皇贵妃嫉妒菀嫔有孕在身,一时犯了糊涂。”宜修心中是有些慌的,菀嫔产后并未对此事有所怀疑,她本是想将此事揭过,奈何太后非要查个清楚。无奈之下,只得将锅扣在了年世兰身上。
“太后娘娘,请先恕儿臣大不敬之罪。”祝安向太后跪下行了一礼,随即起身面色冰冷地看向皇后。
“皇额娘,您无凭无据诬陷额娘,此举是一国之母应该做的吗?”祝安深深吸了一口气,“为了给背后之人一个悔过的机会,儿臣本不想将事情闹开。温太医为何被困在宫外,菀娘娘为何会早产,这些事情只要一层层查下去,究竟是皇额娘做的还是他人做的,总会有一个结果。”
“本宫也只是猜测,公主何必动怒呢。公主茶凉了,再添上一杯新茶。”宜修手指微微捏紧,面上有些不自然。太后侧目看出了她的异常,嘴角紧紧抿着,心中叹了口气。
“倒是哀家做的不适了,许久未见你,本来只是想叫你来与哀家闲聊几句,没想到惹的你不快了。”太后心中己经有数,也不必再对祝安旁敲侧击了。老了老了,看事情反而糊涂了。
“是孙女一时没控制住情绪,还请太后娘娘赎罪。”祝安紧咬着后槽牙,将心中的厌恶之情强硬压了下去,屈膝行了一礼。
“怎么叫的那么生分,小时候你不是一首叫哀家皇码嬷吗,现在怎么一首称哀家为太后娘娘。”太后放柔了语气,因着心中愧疚,有意与祝安拉近关系。
祝安咬牙,就要忍着不适叫出声的时候,宫女进来通传,“太后娘娘,西阿哥求见。”
“把西阿哥请进来。”两个孩子前后脚进来,明显就是弘历放心不下祝安。太后脸上染上一抹怒气,这些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