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方便她坐起来。
“齐格格,你就不要动了,府医怎么说。”宜修坐在了榻边的椅子上,目光充满了关切。
齐月宾没说话,痛苦的抽噎起来。
“府医说这胎保不住了。”冯若昭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惋惜。
“年侧福晋,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齐格格好端端的在你院中就落了胎了。”自从年世兰怀孕就愈发嚣张,宜修正愁着抓不到她的把柄,没想到她自己反而送上门来了。这下倒好了,齐氏的孩子没了,年氏的孩子能不能保住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妾身还想问她呢,无缘无故端来一碗安胎药给我说,那味道冲的我首恶心她,她便自己喝了,没想到喝完就见红了。府医看过剩下的汤药,说是里面掺了大量的红花。”年世兰坐在一边毫不畏惧地看向宜修,唇角漾起一抹嘲讽的笑。
“哦?依你的意思是齐格格自己打下了自己的胎?”宜修冷笑,明显不相信年世兰这副说辞。
“这福晋就要问齐格格自己了,药是她熬的,也是她亲自端过来的。怎么,我没喝了那药是我运气好,这件事情还能赖上本侧福晋不成?”面对宜修的质问年世兰丝毫不慌,她反倒是怀疑这落胎药是宜修下的,想来个一箭双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