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铃儿姑娘回到房间,将她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白~马?书·院~ .嶵_辛?蟑¢劫~哽\新^筷`
青儿姑娘收拾了一些东西,跟在后面。不多时,翘儿抱着一床厚重的被子爬上楼。
而老鸨还在各个房间送酒水茶点,因为刚才的热闹,这都快半夜了很多人还没睡,或者开始梅开二度。
耿星河关上房门,青儿姑娘看向屋里仅有一张大床,又看看翘儿怀里的大被子,好像明白了什么。
“黄老爷,铃儿身子还没好,就让我陪……”
“说什么呢,你们上床睡觉去,我在桌边窝一宿就行。”
翘儿倒是知觉,不管瞪大眼睛的青儿,把盖在铃儿身上的被子换成大的,让铃儿和青儿睡。
把原本的被子换下来,抱到桌边,轻声道:“老爷,我陪您。”
一首这样叫老爷,耿星河也好一首让她改称呼,轻轻点点头。
翘儿便眼睛一亮,放下被子,给耿星河涮茶盏倒茶。
这场面委实太过震撼,把青儿都看得惊呆了。平日里翘儿在这胭脂楼里,只在后堂打杂,跟男客毫不亲近。
要不是因为年初才进来的铃儿,连楼里的姐妹她也都不往来,现在却像个小媳妇似的伺候人。
要说刚才救铃儿的时候,只是有些奇怪,现在完全就是震惊了。-6_吆~看?书?枉/ ~追`醉~新_章`节?
这个黄老爷果然不是一般人,而且刚才还在那凶恶的家丁手下,救了自己,原本只是想报答一番的青儿,此时也好奇的打量起来。
——这个黄老爷到底是什么人?
不多时,窗棂外传来一声清响,耿星河打开窗户。
己经见识过一次的翘儿,连忙朝青儿打了下噤声的手势。
青儿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从窗外就闪进来一个墨青色劲装的少女。
此时墨瑶因为运用内力来回翻墙越脊的,脸上紧绷的一片雪白,如同瓷娃娃似的。
耿星河将刚倒好的茶递给墨瑶,“拿到了吗?”
墨瑶想起之前说的茶水有问题,抬头眼神滴溜圆看向耿星河。
“这杯没事。”
墨瑶这才接过,一饮而尽,然后将腰间夹着的东西递给耿星河。
有书信、账本等纸张,她也不知道道哪些有用,反正一股脑拿来了。
“有没有被人撞见?”
墨瑶摇了摇头,耿星河这才放心了,虽说以墨瑶的功夫,老鸨手下也不可能发现。
等老鸨一个个房间去完,己经半夜了,且不说她回房间会不会发现,就算发现书信没有了,想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_鑫¨完?本/鰰.栈^ ¨免*肺-跃·独\
耿星河打开账本,里面有记录一些收入、支出,相比较给官府查的明账,这个账本里面更加隐晦,人物全部用符号和姓表示,根本不知道全名。
至于信件,里面不仅有老鸨和司马德之间的信件,还有她和其他大户人家的通信。
比如司马德回信说在哪在哪,寻着一个姑娘,身高、样貌信息,问老鸨这边要不要,最多能出多少两银子。
而其他人的信件,往往是要老鸨找姑娘,有的是要回家做妾,有的想找通房丫头。
还有的还指定年龄,要求几月几日生日,纯阴之体的少女。
这老鸨不仅开设青楼,还涉及人口中介转卖。
“这城里的青楼,都是这样买卖人口的吗?”耿星河心里暗自斟酌。
瞧见翘儿在旁边,耿星河指着书信道:“这王妈不简单,还能写信做账。”
翘儿道:“王妈以前是在京城,听说那边的青楼女子,不仅要求琴棋书画,还得会读书识字。”
耿星河点点头,原来如此,这竞争压力大,连青楼女子都要求学历了。
青儿在旁边,眼睛睁得大大的,从刚才这架势,怎么看都是偷偷摸摸的偷东西。而且提到了王妈,这是偷的王妈的?
虽说王妈不是好人,但偷东西在大离的法律抓到判的很重,青儿顿时生出“卿本佳人,奈何从贼”之感。
到时候要是被抓到了,连她和铃儿都要被牵连关系。
并且,连这个翘儿都是一起的,青儿有种三观尽碎的感觉,又一次体会到了知人知面难知心。
耿星河看见青儿震惊、怀疑的眼神,知道她是误会了,但现在时机未到,还不能跟她这样不知深浅的姑娘过多透露。
举起账本晃了晃,“青儿姑娘,你别误会,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不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