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假?”
耿星河此时说话故意大大咧咧的,倒不是他要装起来,而是有点尴尬,毕竟人家姑娘刚夸过自己。′1-3\3,t·x_t..?c/o.m′
想起刚才问翘儿姑娘,是不是在意耿星河,才不接客。
此时揭露身份,只觉得脚趾头都有些尴尬的扣地,只好端起茶盏喝水。
翘儿确信了他就是耿星河,从惊喜到害羞,正不知如何接话,看耿星河又要喝水,连忙伸手扑上去,“大人不要!”
“嗯?”耿星河一抬眼,就见翘儿白衣身影朝自己扑来,心里惊讶迅速朝后一仰,倒在身后床上,还没喝完的茶水泼了半身。
幸好没泼到脸上。
而翘儿就支着手压在他身前。
灰蓝色肚兜棉布裹住的起伏就在眼前,倒是又闻到那股香味,有点像椰子味。
耿星河连忙伸手扶住她,心想,“就是粉丝也不能这么急吧,才刚知道身份就扑上来?”
“翘儿姑娘!这不合适!”
“不能喝这茶!”翘儿急忙道。
“嗯?”耿星河看向手中的茶盏,里面残存的茶水,颜色微绿,味道也没什么特别的。
“这里的茶水都加了催情的药物。”翘儿脸色通红,连忙起来站到一旁。
“啊!”
耿星河将杯子一丢,这不是害人吗?我都喝了有半壶了。·优,品,小`说?徃· +哽·新_醉/全¨
这青楼也真是,好歹经过客人同意,再准备这玩意啊,真是罪大恶极。
耿星河看看翘儿姑娘,又看看自己,如今的情况就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催情药加衣服湿了。
这怎么看都是那种发展吧。
“小耿大人,没事吧。”
耿星河伸手摸了摸,歪着头感受一下,好像还真没事?难道昨天做了一场梦,把自己做废了?现在还没缓过来?
不应该啊?
但这茶都喝了半壶了,灵台清明,根本没有意乱情迷的感觉。
耿星河坐起身,摇了摇头,“没事。”将湿掉的外袍脱掉,只留下中衣长裤。
不知道是不是早上梦的原因,明明在青楼,但现在一心只想查案。
翘儿看向耿星河,扭捏道:“大人要是想的话,翘儿……”
“嗯?我真是来查案的。”耿星河有嘴说不清的感觉。
“可是,我之前坐到大人腿上的时候……”翘儿鼓起勇气,看向耿星河的大腿一侧。
怎么了,耿星河奇怪,之前坐到腿上的时候,也是本本分分的,没变成硬座插件啊。
顺着翘儿的视线,耿星河突然恍然大悟,“翘儿姑娘你误会了。.秒-彰′劫`小¨税,蛧` ¨勉′费_粤^黩¨”
连忙从裤子里掏出细长的圆筒,解释道:“这是可以发射的武器。”
耿星河出门前为了防身就带了袖箭,比较隐蔽,本来是绑在衣袖中的。
但见迎宾的姑娘围上来,一左一右牢牢抱住自己胳膊,怕她们感觉出来,只能抽出来放在长袍下的裤兜里。
说起来这个时代没有裤兜,耿星河这个还是专门找林家嫂子给做的。
怪不得这翘儿姑娘,之前就一首劝自己换姑娘,原来是因为这个,但这硬度差不多,粗细就差太远了吧。
翘儿这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脸羞的通红。
解除误会,耿星河叫过翘儿开始谈正事,听耿星河语气认真,翘儿也端正回答。
“所以,你是说老鸨买卖女子的时候,都有账本和书信?”
这让墨瑶先偷出来应该不难,防止被老鸨趁乱销毁。
“是,那司马德每次看到合适的,都会写信寻找买主,确定好合适的,就会回来收银子就走。”
“所以说司马德,现在不在城中?”
只能等以后抓捕,或者通过信件查出他的位置。但最稳妥的方法,是先不抓这胭脂楼的老鸨,等司马德回来的时候再动手一起抓获。
耿星河有点犹豫,鱼和熊掌都想兼得,既想解救楼里的女子,又不想放过拐卖人口的人贩子。
如果取消行动,不抓捕的话的也有机会,等墨瑶回来,麻烦她再跑一趟就行了,自己回去再跟楚怜光和县令解释。
“楼里的老鸨姓什么?”
“姓王。”
“楼里有多少女子?”
“除去一个去年赎身姐妹,现在楼里还有一十七人。”
对耿星河,翘儿是知无不言。
正当两人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