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这些还不行啊!”
“唉,”耿星河摆摆手,“再换。*狐`恋/雯-茓? /罪`辛!彰!劫·耕-欣*哙,”
老鸨无法,只能让这群女子先下去。可是楼里其他姿色好的女子,都陪别的恩客去了,实在没有别的了。
总不能从别人床上拉人吧,这挑三拣西的,难道是来砸场子的?
“客官,您看这楼里的姑娘今晚有空的都在这了,别的女儿都有主顾了,人家那都是付过银子的。”
青楼里老鸨也叫鸨母,楼里所有的年轻姑娘都称呼她为妈妈,这些女子也就成她女儿一般。
“怎么,担心我没银子?”
耿星河听出弦外之音,从怀里掏出银票,这也是之前银庄换的。从中拿出一张最小面值五两银子,拿在手中。
老鸨眼睛一亮,要知道五两银子别说找姑娘睡一觉,就是买个使唤丫头都够了,就是州府里面的一般花魁睡一觉,也才十两银子。
老鸨连忙将银票抓进手里,两眼放光,又去看耿星河手中的银票。
耿星河嘿嘿一笑,将其余银票收回怀中,“你有合适的尽管找来,不过可别动什么歪心思。”
“瞧客官您说的,我们这可是正经生意。”但有些发愁为难,“客官你说喜欢什么样的,我再给您找。~如?文¨徃¢ /唔-错·内.容′”
耿星河抬头看看老鸨,又不好明说,“这等模样我都是见惯了的,要特别一点的。”
确实,耿星河身边接触到的都是一些极为漂亮的姑娘,就不说公主的倾国倾城,楚怜光和刘云栈容貌的出类拔萃,就是纪莲儿单长相也略胜过这些女子了。
老鸨心里咯噔一声,这老汉不会是看上自己了吧?俗话说情人眼里出美女,自己的年龄跟着老汉倒是正相配。
正所谓有情不在貌,喜色要择人。有些男客年龄大了,就不喜欢那些刚长成的小姑娘,反而更喜欢惯经云雨的风流女子。
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故事,在青楼间流传。有一个男客出了三百两银子,要给一个刚长成未及笄的姑娘梳弄开花。
结果姑娘不堪征伐,客人未曾尽兴,反而看上了姑娘的鸨母,极尽欢宴,反而成了常客。
老鸨眼神转柔,缓缓搬过一个凳子坐下,拿手要碰耿星河,“客官到底要多特别的,给奴家说一说。”
耿星河只觉得浑身一麻,连忙缩回手,轻咳了两声,“嗯,年轻一点的。”
老鸨儿愤而起身,你这不是来消遣我的?但是看在银子的份上,“客官,我这姑娘可都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包您满意。+w.a*n^b~e¨n?.^o*r+g.”
耿星河赶紧回忆之前纪莲儿的话,“要年轻,还要人朴实,不要这种花枝招展的。我这年龄大了,也不喜欢这些,最好能有个能勤快服侍的,干净的不用太漂亮。”
还有人逛青楼,不要太漂亮的?要是年轻时的老鸨肯定不信,不过如今见得多了,什么样的客人都见过。
一般客人初次逛青楼,都是找年轻漂亮的,但等到逛的多了,就喜欢知情识趣的,反而不太注重样貌了。
这老汉一看就是青楼的老手。
老鸨咬咬牙,还真想到一个,“客官,我这倒还真有一个姑娘符合您的要求,只是……”
“不会第一次吧?”
耿星河闻言奇怪,看老鸨架势,还有难言之隐。
青楼里的姑娘,虽然睡一夜不过几两银子。但是初次未经人事的姑娘,那头一夜可就贵多了。
往往都要几百两银子,就算是作假的,耿星河也出不起。
青楼女子第一夜叫梳弄,这第一夜价格虽贵,但也不是只有一夜。
第一个客人往往是有钱人,花了这钱后少则住十几个晚上,多则要一块睡一两个月,之后才走人,当然中间还有吃喝打赏等花销。
等安排第二个客人“覆账”后,再经过宣传,姑娘就开始接客了。
这两个程序有点像验证期和首秀,条件好的姑娘往往能借此宣传一炮而红。
而条件不好的姑娘,只能在这烟花场中,苦挨岁月,不仅不能选择客人,还得遭受白眼和打骂。
“不是,不是。”老鸨连连摆手,这种事在这种老手面前,也做不得假。再说,要是把人吓跑了也不好。
“那是怎么了?”
“我这女儿也在楼里几年了,虽然早破身了,但她性情刚首,不愿接客,就让她在楼里干些下人的活,想着给她这个好人家嫁了。”
耿星河听这话,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