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阵!”
一声号令,飞龙卫的禁军们举着盾牌环绕两圈,形成空心圆阵。`狐¢恋*闻-茓` ¢更/新′蕞¢全?
一阵慌乱后,手持五花八门武器的衙役排列好待在阵中,最里面是护卫着公主的近侍。
韩远新手持长枪,大声喝令:“有后退、不听号令者,立时斩首!”
因为缺少远程武器,明玖他们将能收集来的弓弩分配下去。能熟练操作弩的衙役,和禁军中会射箭的,都手持弓弩压制庄丁。
经过刚才那一战,猝不及防之下,己经有多人伤亡,其中多数都是本领低微的衙役。
飞龙卫禁军中只阵亡了两人,一个被射中眼窝,一个被村民的干草叉捅穿而死。
其他禁军虽然不少人中箭,但因为装备精良,只有少数的弩箭能贯穿铁甲,多数的箭支挂在盔甲上,连皮肉都没有受伤。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小小一个荀家庄里竟然有为数不少的武林人士,其中武功最高的竟然能跟郭统领打个旗鼓相当。
但官军这边,有三个是一流高手,即使有能躲过弓弩的漏网之鱼,也被一个一个击杀。
不多时,随着最后一声惨叫,整个荀家庄民房的庄丁,和偷袭的武林人士都被俘虏或击杀。
只剩荀家庄庄主的大宅还大门紧闭,没有拿下。,小!说-宅` -勉/沸′越\渎^
如今扫清了庄内,队伍推进到大宅前面的晒谷场,大门毫无动静,公主下令除了禁军持盾警戒外,其他衙役赶紧救治受伤人员和清理战场。
韩远新手持长枪,指着一个双腿受伤的黑壮汉子,郭统领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说!你们是哪里来的!”
这个汉子武夫打扮,一看就不是村里干活的民夫,刚才袭击的人里,就属他功夫高。
“我,我们是……是有人给了我们一大把银子,说是来伏击一群打劫庄子山贼。”那汉子本来还闭口不说的,但左胳膊被划一刀后,立马交代了。
“你看我们像山贼吗!?”郭统领气急,这禁军一身明晃晃的装备,哪个山贼能搞得起!
汉子看向连日奔波一脸胡子拉碴的郭统领,有些犹豫的摇摇头。
“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偷袭!”
“他,他们说山贼穷凶极恶,不要废话……”
“你看我们哪里穷凶极恶!”韩远新气急,举起长枪,朝汉子的肩膀一刺!
汉子哀嚎一声,抓到他时,他双腿受伤,然后审问的时候左肩膀受伤,现在右肩膀又被捅一下。
西肢没有一处好的,这还不叫穷凶极恶吗?
其他被活捉的,要是完好的,就被掰断了胳膊肘,要是重伤的就被补一刀……太凶残了。+5+4¢看+书/ ¨勉!废¢粤_读.
此时受伤和死掉的衙役,都搬到一个屋后,好多人是被一击毙命,一看就没有救的希望了。
其他人,有的伤得很重,此时只能哎呦叫唤。捕快里有不少人带了伤药,此时正在救治。
耿星河也把自己随身带的金创药,贡献出一大半。
一个年轻的衙役,扑在一个重伤衙役身上嚎啕大哭,“大哥!大哥!”
悲戚之情简首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足见人间真情。
那名重伤的衙役颤颤伸出手,年轻衙役赶紧擦了下眼泪伸出手牢牢抓住,“大哥,你想说什么?”
“……小勇,我……”,重伤衙役嘴唇轻张,但刚说了几个字就咳了一口血。
“大哥,我知道,”年轻衙役哽咽道,“你放心,你要是走了,我给叔叔大婶养老送终!”
重伤衙役点了点头。
“大哥,小侄子你也不用担心,我会给他抚养成人的!”
重伤衙役欣慰的闭上眼睛。
年轻衙役擦下眼泪道:“还有嫂子,我也会好好照顾的,大哥你就放心去吧!”
重伤衙役猛的睁开眼睛,紧紧抓住他的手,不知从哪迸发的力气,吼道:“救我!我还不能死!”
耿星河默默放下药瓶,欣慰的点了点头,这人死不了了。
起身去看被抬过来的禁军,被干草叉捅死的那个禁军中年岁数,能看得出来年轻时颇为帅气。
听说名叫白郎,是韩远新在军中颇为倚重的心腹,还练就一身横练功夫,没想到竟然死在这。
所有的禁军,都是京府三地的良家子出身,而飞龙卫又是精锐中的精锐。
“唉,?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军难免阵前亡?。”即使是高贵的禁军,也难免一时不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