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一袖箭麻倒,一个架势还没摆出来,被耿星河削断兵刃吓得跪地求饶。
耿星河从衙门里要来了钢弩,在家里设置了一些陷阱。
其他的事,这几天一首没见到刘云栈,还有就是最近家里的食物经常丢失以外,就没有什么了。
耿星河一开始以为淳于爷爷拿的,后来以为是流浪猫,再后来知道是是家里招小偷了,成固定资源打卡点了,想埋伏抓也没抓到,最后干脆就放开了,每次多做一点。
就这样八天后,敲完了退堂鼓,待到书吏记录案情后,耿星河照常回到住处小院,果然早上做的煎饼果子己经不见了。
没几天下来,耿星河就习惯了。虽然想过下药什么的,但家里面的银钱又没少,就是丢了点吃的。
如果不是洪七公那样的馋嘴,那就是真的遇到困难才只会只偷吃的。
不是有那句话,遇到乞讨的要钱的给饭,要饭的给钱。
耿星河相信是后者,应该是真的困难才来偷吃的。
正当耿星河又做好了一份刀削面的时候,突然听到几声轻轻的敲门声。
耿星河奇怪是谁,要是李云涛的话,今天见过面了,敲门时候可没这么轻,其他人也没有会到耿星河家的。
“是哪位?”耿星河问道。
没有回应。
耿星河小心的透过门上的小孔看过去,此时天色己经黄昏,借着霞光只见一个黑色帷帽,跟耿星河买的那种只盖到脖子的不同。
门外的人戴的蒲草制成的高顶宽檐的笠帽下,黑色的纱绢一首垂到大腿的位置。
整个身子都被遮蔽了。
耿星河瞳孔一缩,感到有些不妙。
只见对方在门外仿佛能感觉到耿星河的位置,抬头正对着耿星河小孔后的眼睛。
一阵晚风吹来,掀起黑纱的一角,露出一副黑衣黑裙的绰约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