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了。

离开皇宫前的时候，皇姐多事找了宫里的嬷嬷给自己讲解男女之事，自己虽然“极为不情愿”，但还是和玲珑一起看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画册。

和玲珑对视了一眼，玲珑也是满眼大大的问号。

玲珑难以启齿的斟酌字眼问道：“他们俩脱……脱衣服了没有？”

墨瑶摇了摇，面无表情的不知道为什么打架要问脱衣服。

“那他俩一起睡觉了？”

墨瑶点了点头。

“没脱衣服？”

墨瑶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玲珑一手扶额，可怜巴巴的望向公主，跟墨瑶沟通就是这么困难，虽然她是身法最好的暗卫，但事情很难问详细，往往就是问什么说什么，不问就不说。

小墨瑶那一见便是美人胚子的精致小脸，似乎在情绪上，天生有着缺陷，不爱说也不爱笑，面无表情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

不过萧玉颜还是从对话里听出来，云姐骂耿星河“禽兽不如”一点也不冤。

不过仅仅是长相还可以，比一般人聪明一点，从两次见面的时候他那不冷不热的态度，高傲惯了的萧玉颜并没有多少好感，觉得以他衙役的身份，又没有什么武功，根本配不上刘云栈。

萧玉颜半起身摸了摸墨瑶的头顶湿发，墨瑶如同小猫一样舒服的眯着眼睛。

“我叫客栈的人准备了一间有浴盆的房间，没有别人进去，你下去沐浴休息一下。要不要给你送点吃的？”

墨瑶无言从腰间小包里，掏出有一个干荷叶包着东西，从外面看能看到几根的竹签，还能闻到一点焦香气。

“又是吃的？”萧玉颜回想起之前，墨瑶每次也都是拿着奇奇怪怪的吃的，也不知道她在哪搞来的，“你自己吃吧。”

原本准备解开荷叶的墨瑶收回手，无言将荷叶包收回，便起身稍微低头点了一下，朝门口走去。

但走到门口时候，墨瑶突然停下了，望向萧玉颜，罕见的语气中带有一点犹豫道：“公主，男人都是什么样的？”

墨瑶从来不问问题，只要吩咐任务就照做。能懂的，她就是能懂，不能懂的，就是不懂。

这是一路上墨瑶第一次问问题。

萧玉颜有点看小妹长大的感慨，又觉得这可能跟耿星河有关，扁了扁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都是坏人，瑶瑶你千万别被男人骗了。”

墨瑶在听到大猪蹄子的时候，眼睛难得亮了一下，“嗯”的一声点了头，又轻声问了一句：“那坏人的吃的，可以首接拿走吗？”

萧玉颜虽然没明白为什么要拿坏人的吃的，但看看墨瑶可爱的模样，还是点了点头道：“可以的。”

墨瑶微微颔首，眉目一舒，朝萧玉颜郑重行了一礼，然后一纵身消失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