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除非原告有特殊原因不能出堂,否则不能羁押被告超过十二个时辰。
而现在新娘子只是不愿意上堂,不算特殊情况。
县令问道:“那张三有在你家偷什么东西吗?”
“没有,”李云涛摇头道,然后停顿一下补充道,“昨晚我和娘子基本没睡觉,也没听到别的声音,那厮应该是一早就躲在床底。”
那就麻烦了啊,新婚之夜在床底躲一夜,啥东西都没偷,难道就为了听个现场版?张三又口口声声是新娘好友,由新娘安排的。此事判不好,新娘子一辈子的名节就毁了。
县令捋捋胡子,眼眸一转,看到耿星河半天了还凑在屏风那边,不觉间气不打一处来,每次让他出主意都跟赶驴上磨似的,问一句答一句,从来没有主动破案的,实在惫懒。
“耿星河!”
“在,大人。”听到老县令语气不善,耿星河连忙快步上前。
“这个案子就交给你了,处理不好我打你板子?”
“啊?”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拿着衙役的工资,干着推官的活,不能因为自己出过几次主意,就将事情一推六二五挂到自己头上吧。
耿星河是这样想的,但看向闭目养神的县太爷没敢说。平时许县令对他就不像一个上司,而是有点严肃的长辈。
“是你?”李云涛看向耿星河惊奇问道。
耿星河疑惑道:“是我,怎么了?”
“耿星河你不认识我吗?”李云涛指了指自己的脸说道,“李云涛啊,我们在彩云城的学堂一起上过学。”
“哦~~”耿星河故作才想起来的样子,其实他只有原主最后一年的记忆,根本没想起来。
李云涛看出来了,略有些幽怨道:“没想到你竟然把我给忘了。”
耿星河心里警铃大作,不由得想起脑勺后面屏风后的刘云栈,怎么自己跟这个李公子之间也有事?
“当年的事是我不对,这么多年我一首想对你说对不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