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算了,没想到新郎一心要送张三去见官。
张三这才急了,这件事毕竟不光彩,由着他想李家肯定不会声张,到时候自己出城回去该干嘛干嘛。
这要是见官了,别说曲张了,整个州他都别想混了,“你们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不如放了我,大家就当没这事,不然就别怪我说出啥事来!”
管家他们一眼就知张三是小偷,怕他真知道什么不好的。但新郎正在气头上,自己明媒正娶的漂亮新娘,洞房花烛夜,本来春宵难忘的,结果整出这么件腌臜事,一心就要送张三去见官,打几板子、当众现眼。
结果张三当众说他是新娘的好友,还是新娘让他躲床底下的,一推二西六,话都让他说了,首接把管家给震愣住了。
耿星河说破他是床底偷听的,张三气势一滞,还是梗着头道:“你有什么证据?”
管家立即向许县令说道:“大人,他就在说谎,他明明是个小偷,根本就不是我们新夫人的朋友,求大人明察!”
“我还知道你家夫人的隐疾是什么,这她能跟别人说吗?”张三反问道。
张三有恃无恐的原因就是他在赌,赌新娘子不敢上大堂来作证,你想一个黄花大闺女,冰清玉洁的新婚之夜躲她床底下一夜,这事说出去己经丢死人了,还要当众说明隐疾……
以张三听了一夜床脚判断,新娘子是个容易害羞的,断然不会如此。
想到这,张三就放心了。
果然,当县令问道新娘子何在,才知道新娘子根本不愿意出堂作证。
张三嘴角轻轻一笑,如同法外狂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