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世界谋算太多,太累,结果所得不及付出。+l!u′o·q!i-u/y!d!.*c^o+m+
这个世界,云昭就想放松一下自己,反正爱新觉罗一族没有杀子的传统,等到孩子长大,她成为太妃,首接借着对农事感兴趣,研发农产。
整出高产粮种,就能得功德,就算这个世界她没有木系异能,之前那么多世界都弄出来了,这个世界也不过是抬抬手的功夫。
再说康熙不是乾隆,心思更为深沉,尤其以他后期的喜好来看,他更喜欢汉女,偏向娇柔有文化这一款的。
而这次救驾足以证明她对康熙的忠心,一心一意只为自己,甚至在危机来临的时候,也不顾惜自己,又有些文采的美人,足以让云昭安生地混到后期。
再加上对后宫其他嫔妃淡漠,唯独只对康熙一人不同,更进一步表明了,不会在后宫之中结党营私,就算这康熙的心是榴莲尖尖,也会动容几分。
御驾到来的时候,云昭满心欢喜地前去迎接。
“臣妾恭迎皇上。”
云昭福身行礼,带着几分明显的喜意,即见君子,云胡不喜?
发间步摇随着动作轻晃,东珠垂落的弧度恰好落在眼角,将盈盈笑意衬得愈发动人。£××搜?e搜_¤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1?-快+/
“起来吧。”
康熙抬手虚扶,声音带着几分疲惫,很显然这段时间也忙坏了。
不过看到云昭欢颜看向自己的时候,嘴角还是忍不住往上勾了勾。
“你便这般高兴?”
康熙故意板起脸,可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
见云昭像只雀跃的小鹿,连鬓边珍珠步摇都跟着轻轻摇晃,他终于低笑出声,伸手替她将垂落的碎发别到耳后,
“若是朕多日不来,你可要把这启祥宫的门槛都望穿了?”
云昭顺势起身,袖中滑落的鲛绡帕正巧覆在案上。
素绢上半幅《溪山行旅图》墨迹未干,留白处题着半阙小令:“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被康熙调侃本就羞涩,又见康熙目光在那半阙小令上面顿住,本就只是强说愁情,云昭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宛如朝霞落在雪上,连耳尖都跟着发烫。
她慌乱地伸手去捡帕子,却被皇帝先一步按住绢角,指腹下传来的温热触感让她几乎屏住呼吸。
云昭微微垂眸,绞着帕子的手指蜷了蜷,却又忍不住抬眼偷觑康熙,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轻颤:“皇上又打趣臣妾……”
尾音带着几分娇嗔,“自前日见皇上熬红了眼,臣妾便日日盼着……盼着能给皇上递盏茶、宽宽心。|£微-;趣??;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2”
话音未落,康熙己将帕子卷在手中,指尖摩挲着晕染的墨迹:“倒比御书房那些老臣的字有趣。”
他忽然倾身靠近,龙涎香裹着温热气息拂过她发烫的耳尖,“只是这‘离人泪’,莫不是在怨朕来得太迟?”
“这词儿原是从《西厢记》上看来的,臣妾哪懂得什么离人愁绪。”
云昭绞着裙摆后退半步,却被皇帝长臂一揽,后腰抵上冰凉的桌沿。
案头未干的茶渍洇湿了她的裙裾,混着龙涎香与茉莉的气息,在暖阁里酿成醉人的蜜。
说着云昭偷瞥他的神色,见他唇角噙着笑,心下更慌,“若皇上觉得不妥,臣妾……臣妾这就撕了去。”
云昭伸手去夺帕子,被握住的手腕像被火灼般发烫,连带着眼眶也泛起潮热。
康熙忽然将帕子按在她掌心,覆上的大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既知是戏文,往后便只许为朕‘染霜林’。”
一只手抚上她泛红的脸颊,指腹擦过滚烫的耳垂时,她下意识瑟缩了下,却被揽得更紧。
龙袍的明黄将她整个人笼罩,云昭能清晰听见头顶传来的低沉嗓音:“怎么,朕要你记挂,倒委屈了?”
带着戏谑的质问让她鼻尖发酸,慌乱中将脸埋进他衣襟,发间东珠步摇撞在龙纹玉佩上,叮咚声里裹着闷声闷气的回答:“才不委屈...”
感觉到腰间环住的手臂收紧,云昭攥着帕子的手慢慢松开,素绢上的字迹被掌心汗渍晕染得愈发模糊。
康熙忽然低笑出声,温热的呼吸扫过她发顶:“倒成了被欺负的小鹌鹑。”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更鼓声,提醒着晚膳时分己至。
鎏金八宝膳盒被宫人鱼贯抬入,云昭慌忙要挣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