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乔晖有些动摇了,左良贞这时又意味深长的说:“乔晖,你可得想清楚了再说”
旁边的黄裕仁也是适时的提醒低声道:“乔班头,你犯的罪够杀你十个头了,还能轻判到哪?认命吧”
马承立本就没指望他们能这么快就供出左良贞,不过是试下水罢了。!q\d?h~b_s¢.!c?o,m\
看来他们都挺畏惧左良贞的。
还是等他们进了大牢在慢慢审吧,相信不久就会有很多把柄送来州衙。
“乔晖,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乔晖仔细想了想,他也逐渐的冷静下来。
是啊,他的罪在《大郢律》中都够砍十个脑袋了,还能轻判到哪?
要是不供出左良贞,那他的家人以后还能安然无恙。
随即,乔晖眼神越发坚定,有些硬气的说:“没有了,卑职认罪!”
左良贞不自觉的嘴角微微一扬。
马承立冷眼扫了左良贞一眼,然后才看向黄裕仁。
“黄裕仁,你身为刑房经承,假造卷宗文书,贪赃枉法谋财害命”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黄裕仁一脸淡然的说:“卑职认罪...”
嗯,就是这么简单,黄裕仁毕竟是老刑侦了。
虽然他一开始有些慌,但经过一上午的深思熟虑,他觉得他还是坦然认罪才是最好的结果。′6?邀~墈,书!枉? ^已¢发?布?罪*薪+漳¢截~
马承立冷冷的盯着黄裕仁,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悲凉。
黄裕仁的表情他在前世的电视上经常看过。
“来人,将其余人等押上堂来,准备听判!”
“是,大人”
而马承立与旁边的赵斌低声交流着该如何判决,并由赵斌唰唰唰的写判词,这家伙老熟练了。
很快,赵虎一行人又被押上了公堂,整整齐齐的排成了两行,个个低着头浑身颤抖着。
终于到了这一步,堂外的吃瓜群众个个竖着耳朵准备听着判词。
少顷,马承立与赵斌拿定了主意。
“啪!”
马承立站起身重重的用力一拍惊堂木,然后拿起刚写好的判词开始缓声念了起来。
“听判,审得:恶逆赵虎杀兄诬嫂,觊觎家产,罪大恶极,皂吏乔晖贪赃枉法,构陷无辜...柳氏沉冤,今得昭雪事”
“查:案犯赵虎系死者赵牛胞弟,不思手足之情,反怀豺狼之性...竟持菜刀杀兄于内厅,此乃灭绝人伦,十恶不赦之恶逆大罪”
“铁证如山,其一,死者赵牛伤口系刀刃所砍,并非重器击打,其二,赵虎当堂供认不讳,指认乔晖为其同谋遮掩,其三...”
“案犯乔晖身为州衙皂班班头,本应靖安地方,然其罔顾天职,豺狐为心,蛇蝎其行...”
“案犯黄裕仁...”
马承立哗啦啦的念出了这个案子所有有关联的人,以其罪行。~墈~书*君^ ?首?发-
“苦主刘莲,温良恭俭,素无劣迹,突遭夫丧,复被诬为凶手,身陷囹圄,惨罹非刑...今沉冤得雪,实乃天理昭彰!”
“依《大郢律》,赵虎谋杀长兄,诬告亲嫂...合依律处斩监侯,秋后处决”
“其名下所有家产尽数没官,发还苦主刘莲,以为赡养之资!”
“赵虎、黄裕仁身为官吏,受赃枉法...构陷无辜,情节极其恶劣。合依律处绞监侯,秋后处决”
“其贪墨所得财物尽数追缴没官,其滥用非刑残害无辜,罪加一等,子孙三代不得入仕”
“更五王老五、仵作路标、赵家仆人...尔等竟为一己之私,敢为虎作伥”
“掩盖真凶之恶行,提供关键伪证支撑,情节严重,影响极其恶劣”
“其行触及《大郢律》中证佐不言实情及诈伪制书之律条”
“合依律处尔等流放三千里,秋后流放岭南崖州!”
“苦主刘莲所蒙不白之冤,今己洗雪,当堂释放,复其良民身份,州衙拔银五十两为其疗疾养伤”
“赵牛遗产及赵虎非法所侵家产,余皆归刘莲所有,任何人不得侵夺!”
“此判!”
话音刚落,刘莲那是感动流涕的又给马承立跪了下来,连磕好几个头。
那声音听者伤心闻者落泪,实在是太冤屈了。
“青天大老爷,青天大老爷啊,民妇的冤屈终于洗清了,大人大人,多谢大人为民妇伸冤”
“民妇回去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