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有铜锣声,是不是状元郎他们来了?”
“好像是有铜锣声,我也听到了”
潮阳县令一听,赶紧大手一挥,扯着嗓子喊着:“快快快,你们快排好队”
“都笑起来,敲起来”
喜乐班的人一听,那是着急忙慌的敲敲打打着。′2¨疤¢墈′书*王! +哽~薪!醉`全¢
乡绅们和县衙官吏们也都整齐的排好了队,外围还围着好多吃瓜群众在驻足观望。
很快他们就瞧见了远处骑着高头大马,胸带小红花的马承立!
打头的是几个驿站的驿卒在卖力的敲着锣。
一边敲着还一边喊着,都把马承立给整自闭了,太社死了。
“状元郎回乡咯...”
是的,方才马承立他们才到城外驿站,登记了名字后就被驿站的人围了起来,跟前些天秦思瑜一样。
无助得像只待宰的猪,任由驿站的人一番打扮,又是穿红袍又是带红绸。
潮阳县令此时望着越来越近的队伍,那是笑得合不拢嘴啊,政绩,大政绩啊!
他不由感慨:“哎,生子当如马熙正!”
这可把旁边一众乡绅和官吏给整无语了。
说得谁不想生一样,没那个气运呀。
“来了来了,状元郎荣归故里了”
“咦,这状元郎好俊俏呀”
“是啊,这后生真厉害!”
“那可不,都状元了能不厉害吗?”
外围的吃瓜群众个个踮起脚尖望呀望。,k,a-n_s\h!u.c·m?s\.*c·o*m`
马承立看着这热闹非凡的场面,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又是吹又是打的,还有一些在呐喊着,这些都是托吧?
要不是两边都有衙役拦着,估计会有很多人上来摸他了。
只见潮阳县令率先迈开腿迎了上去,还标准的行了一礼。
“下官陈磊见过马状元!”
马承立见状,赶紧翻身下马凑了上前,还扶起了陈磊。
“陈叔这不是取笑我吗?您是我们县的父母官,又与我爹是君子之交,咱们之间还需要这么多虚礼?”
看着笑呵呵的马承立,陈磊心下一定,妥了,马大为这个棋友不白交!
“这这这,倒是显得陈叔扭捏了,哈哈哈”
“贤侄啊,县里的百姓和乡绅们那是日日盼夜夜想”
“终于把你这个状元郎给盼回来了,你这次真是给咱们潮阳县争大脸了”
“连观察使大人和知府大人都对你赞许有加,还要出资给你盖状元府呢!”
话音刚落,马承立心里咯噔了一下,状元府?这又是什么名堂?
没等马承立开口,乡绅们也赶紧凑过来示好。
“是啊是啊,马状元可是咱们岭南第一位状元,理应要盖状元府”
“状元郎,您才高八斗冠绝天下,现在全岭南都在谈论您呢”
“没错,我刚从南海府回来,那边的读书人都说您为岭南带了个好头,咱们岭南的文脉要兴盛了”
“可不是嘛?现在我去外地走商谈生意,别人都会问起马状元您的事迹,这我能瞎说吗?”
“那你怎么说的呀?”
“我当时一瞪眼一拍桌子,说是咱们马状元从小就聪明绝顶,智慧超群!”
“三岁识千字,五岁会作诗,七岁熟读西书五经,八岁精通诗词歌赋”
“十岁君子六艺样样娴熟,经过多年沉淀,他十五岁中解元...”
马承立嘴角一抽,大叔,你比我爹还会吹。/叁·叶_屋¨ ,罪,辛`璋.结*庚*欣!哙`
当即他赶紧打断道:“吕乡绅瞎说什么大实话”
“十岁我还上过岳林书院,十二岁我还游历各地听各方大儒讲学”
“十六岁金榜题名一举夺魁,连中大三元!”
说完,马承立还瞥了旁边的陈磊一眼。
陈叔,记下了没?写县志时记得也要把这些写进去呀!
这可把在场所有乡绅和官吏都给整不会了。
他们还以为马承立会谦虚下呢,现在年轻人脸皮都这么厚的吗?
不过他们喜欢,嘿嘿。
“哎呀,我说什么来着?瞧咱们状元郎这经历,难怪能考上状元!”
“是啊,不是每个人都能随随便便就成功的!”
“状元郎文采非凡,老朽仰慕您的文才以久,不知等会能否请状元郎为我们黄家写副对联,老朽愿出100两润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