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
岳捷涛看到是忠勇侯府的马车,立马也扯出了笑容。
“昨天曲江宴真是畅快,你们回去没事吧?我头现在还有点晕乎乎的”
秦思瑜这时也下了车,他笑着应道:“没事,喝了些醒酒汤就睡了过去”
“松韬兄身体不适,等会的关试...”
岳捷涛扯着大白牙,无所谓的摆摆手说:“无妨,区区吏部关试岂能难倒我?小菜一碟”
王元凯凑了上前,笑言道:“那就好,松韬兄你现在可是名声大噪啊,吏部关试对你来说就不是个事”
昨天曲江宴之时,众进士听闻岳捷涛是岳荣之子,那个个都捧起了岳捷涛。
昨天马承立这个状元倒是暗淡了许多。
这时,马承立掀起车帘冲着岳捷涛笑喊道:“松韬兄”
而岳捷涛则是打趣道:“哟,这不是马大人吗?久仰大名啊”
“呐,松韬兄又在挤兑我了,怀远兄呢?他还没来?”
“不知,人家是新婚燕尔,自然是要磨一磨才会出门滴...”
马承立与他们打趣了几句,这才散了。
马车上,林霄然若有所思的说:“岳家这小子倒是不错,就是牵扯太深”
诶,这话就是说给马承立听的,毕竟岳家是外戚。
林霄然作为皇帝的孤臣,他自然不想跟外戚走得太近。
尤其是岳家刚领兵打败了东突厥,此时正在风口浪尖之上。
马承立沉吟片刻,这才笑呵呵的说:“徒儿知道的,不过君子之交淡如水,徒儿与松韬兄就是如此”
“如果真到了有一天这水变味了,那徒儿会拎得清的”
闻听此言,林霄然欣慰的点了点头,微笑不语。
到了承天门这里,林霄然与马承立下了马车。
此时天还没完全亮,但承天门外己然来了很多等着上朝的官员。
他们成群结队叽叽喳喳的交流着,大多都在谈论着昨天突厥大可汗俯首称臣的事。
还有一些官员在小声八卦着岳家的一些往事,反正说什么都有。
要不是马承立亲眼所见,他打死也不会相信原来朝廷官员也跟村口大娘们一样那么爱嚼人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