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院子内也有护卫,秦思瑜当机立断的大声喊叫:“山长,我要见山长...”
书房内的周鸿文手捧一本《春秋》正看得津津有味,只是外面的喊声还是吵到了他。¢武·4`墈\书/ ·埂.新?醉?全`
周鸿文微皱着眉,头也不抬的说:“去,看看外面什么情况”
“是,老爷”
过了好一会,师兄弟三人整整齐齐的站到了周鸿文面前,从左到右三人都讪讪低着头。
周鸿文放下了手中的信,随而重重的哼了一声。
“哼,果然是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
“老夫是谁的伯祖父啊?”
原来,下午两个门童为了保险起见,之后还是来告知了山长有几人冒充他亲戚的事。
马承立当即弱弱的举起手,尴尬的应道:“是学生”
“不过学生也是迫不得己的,不这么做门童小哥不让我们进来啊”
周鸿文立马瞪了马承立一眼,又问:“那老夫是谁的外伯祖啊?”
师兄弟三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他在外面...”
周鸿文嘴角抽了抽,还有人?当即瞪了师兄弟三人。
“胡闹,到底怎么回事?快快说来”
于是乎,师兄弟三人就七嘴八舌的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如实的告诉了周鸿文。
周鸿文听完之后也是被气笑了,指着三人说。_E¨Z·暁-税*王\ ¨埂`欣~蕞!全_
“进不来就翻墙是吧?还真是林霄然能教出来的徒弟”
“他林霄然如今自己跑去了京城,就把你们这么甩给了老夫?”
“真是乱弹琴!当我岳林书院是什么地方?随随便便就能进来的吗?”
“难道你们师父没跟你们说过,老夫要生吞了他吗?”
师兄弟三人被说得有些懵,什么仇什么怨?这么严重?师父他也妹说呀。
师父果然是个惹事精。
三人低头看着各自的小靴子,老老实实的听着训。
毕竟他们师父之前就说过,要尊敬长辈!老头说什么都当没听到就是。
见师兄弟三人都没应话,这都把周鸿文给整无语了,合着当他是空气是吧?
“你们回去吧,岳林书院暂时不收人”
马承立顿时就急了,赶紧抬头讪笑道:“别啊山长,您不是跟我们师伯是挚友吗?”
“您和师父之前发生过什么,我们真的不知道”
王元凯也立马附和道:“对对对,师父他什么都没跟我们说,就只是让我们拿着信过来”
秦思瑜则有理有据的说:“师父他既然让我们来岳林书院,那他一定是觉得山长是会不计前嫌收下我们的”
诶,还是大师兄说到了点,不收他们不就显得周鸿文堂堂一个山长度量小吗?
马承立和王元凯纷纷看向秦思瑜,还得是他们大师兄啊,漂亮,好一个道德绑架!
周鸿文嘴角不经意间扬了扬,但很快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秦思瑜说。^暁\说,C¢M_S* +已¨发?布-罪,芯^彰.截′
“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
“老夫不答应,莫不是你还能强求老夫答应?是你师父教你这么说的吗?”
诶,这话要是应了,那他们师父就成了小人了。
秦思瑜支支吾吾的,一时间进退两难。
这时,马承立抬头挺胸的说:“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
“我师父做事向来坦坦荡荡,行事只在于合乎心中的道义!”
“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山长既然执意不肯收下我们,那我们走便是”
“天下之大难道还没我们师兄弟三人容身之处?”
周鸿文闻言首发笑,深深看了马承立一眼,又说:“你这小娃娃莫不是以退为进?”
马承立也笑了,神采奕奕颇为自豪道:“我师父说过,读书习武是为了明理辩是非,是为了秉承天地正道去匡扶社稷”
“从岳林书院出来的人就一定是心怀天下之人?不进岳林书院的人难道就学不成武不就了?”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啪...”周鸿文重重的拍了下书案。
“好狂妄的小子!”
马承立不卑不亢的应道:“我师父说过,年轻人就要有年轻人的狂妄和朝气,若是做人做事畏畏缩缩,难成大器也!”
旁边的秦思瑜和王元凯都看呆了,小师弟啊,师父不是说过别跟这老头争辩吗?你就这么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