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乖巧。
“他说猪毛刮完了,他想回去了。”
“......”
章泉目瞪口呆地盯着满脸真诚的金鸢福,见她打着哈欠说:“我一点也不困,我还可以继续干活。”
他咬碎了脏话,硬生生憋回了肚子里。
在心里来了一句:姓金的,你真是个奇女子呀!
金鸢福的小把戏,谢君卿看在眼里,他看向旁边架起的大锅灶台后面,陈牧媳妇一边烧火一边打瞌睡。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金鸢福:“确定不困?”
后者微微拧眉,感觉话里有陷阱,正在想怎么回话,章泉先把话抢了过去。
“谢相,我困了。”
男人淡淡看了他一眼,对着前面那几个手忙脚乱解猪的人道:“既然你困了,那就过去帮忙切猪肉。”
章泉再次无语:“......”
听到这句话,金鸢福腰背一挺,反着买股,坚定地道:“我不困。”
“好,那你去和陈牧媳妇一起烧锅。”
金鸢福:“......”
语落,谢相走了,留下面面相觑的二人。
两人互相用眼神问候了对方十八代祖宗,然后老老实实分开,各自干活。
清晨,天还没亮。
老实在家睡觉的村民陆陆续续醒了,困到双眼快睁不开的村长,打着哈欠挨家挨户通知村民。
让他们拿碗去棚子咬猪肉吃。
听到有猪肉,大家伙既好奇又兴奋。
“娘呀,睡一觉起来就有野猪肉吃,突然感觉这日子也还能过。”
“谁说不是呀,我以为捉到野猪就够有本事了,结果一觉醒来野猪肉都熟了,我赶紧回去拿碗。”
听着他们这些高兴到没边的话,村长顶着两个黑眼圈疲倦的喃喃自语。
“你们日子是能过了,我快猝死了。”
每家分一碗,忙活一夜的十几人也回去拿碗了,谢君卿抱着睡到打呼噜的女子往家里走。
金鸢福昨晚烧了一会锅,然后她就和陈牧媳妇头挨头的睡着了。
有火烤着,她也没觉得冷。
这时睡在男人臂弯里的她还在做梦,梦见谢君卿用白绫把她和野猪绑在一起,冷若冰霜地问她。
“还看野猪吗?”
野猪毛老扎皮肤了,她脑袋摇得跟拨浪鼓有得一拼,哭唧唧地道:“夫君大人,我不敢了,我再也不偷看野猪了。”
谢君卿走到家门前,正要开门,就听到她嘴里迷糊的说出了这句话。
还有一句:“再有下次,我一定不带章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