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英珊走后,柳春桃才敞开了说:“真是替她们家高兴,我要是她们,听见这个消息,我得笑出声!珊珊还是像她妈,太软弱,哭什么呀,这不是好事儿吗?比过年都好的事儿。¨零^点·看^书¨ +追^最\新/章!节~”
谢丽娟打了她一下:“你可千万别到外头乱说去。”
“放心吧娟姐,我又不傻,就在咱们宿舍说说而己。”
柳春桃虽然这样说,但第二天就出去串门去了,然后一转眼,全村都知道罗顺昌是跌进地缝里头被活活冻死了。
这事儿还挺大快人心的,善恶到头终有报,大家都觉得这是天意,没人会去怀疑这个怀疑那个,那天大家都注意力都在胡富贵要枪毙上,也没人注意顾铭芳去了哪儿。
只不过顾昌民嫌这事儿不吉利,村里人成天研究这个,能有什么向上的劲头。
为了村中的风气,他立刻找到季晚晚和顾征:“你们俩准备好发言了没有?明天上午,村里要给你们开表彰大会!”
季晚晚笑道:“放心吧民叔,时刻准备着!咱一首等你开这个会呢。”
顾昌民严肃的脸松快了一下:“那好,那明天你们两个上去分享一下这件事的起因经过。”
顾征却臭着个脸,村里的大会,他能去参加都算好的,让他去台上讲话那是不可能的:“她讲就行了,我不讲。*x-i,n_x¨s¨c+m,s^.¢c\o′m\”
顾昌民看着顾征那样儿,摆手:“你不讲就拉倒。”
这半年村里老是发生一些神啊鬼啊的事情,顾昌民想开一次会,把大家的心给抓回来,所以希望能有更多正面的声音,他知道顾征的性格,怕顾征说些什么不该说的。
他对季晚晚嘱咐道:“小季,你发言一定要积极向上啊,不许说些有的没的。”
“民叔,我打算给社员们普及一下人贩子的抓人手法,以及被抓了如何应对,我们以前高中教的,你觉得这个内容行不?”
“行,这个行!”顾昌民心道还是燕城好,见识多,懂得也多。
顾昌民一首都憧憬去燕城,顾昌民现在心里更想去燕城看看了。
顾昌民走后,季晚晚笑着看向顾征:“你为什么不发言呀?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话?在台上说话你结巴不?”
顾征顺着季晚晚的话点了点头:“不好意思,会结巴,我害怕。”
季晚晚只是逗顾征的,没想到得了顾征这样的回答,她惊讶地转过脸看向顾征:“啊?”
顾征笑出了声,季晚晚发觉自己现在是被他给逗了。°ˉD优>@[品¢小t3说2?网> :免2费??o阅}?3读′
气得她捶了顾征好几下:“你怎么这么讨厌。”
顾征装作吃痛的样子,抓着季晚晚的手:“上回那事,我确实没帮上什么忙,所以没什么好说的。我能得到表扬,主要是跟你沾光,开会发言这种光荣的事,还是你来吧。”
季晚晚听得出他的语气还是带着调侃,抽回手:“我来就我来,草稿我都准备好了。”
季晚晚打算大讲特讲一番,她没有什么好为人师的爱好,是真的想给大家多普及一些安全知识。
第二天,村里人拿着家里的小板凳,挤在戏台子下头,等着开会。
顾家湾村大,这么多人塞在一块儿,互相挡着风,都不觉得冷了。
戏台子上摆了三张学校用的那种带着桌洞的双人桌,村长、大队长、村支书、妇女主任还有治保主任、民兵连长。
中间有个连着村里喇叭的话筒,谁讲话,就端到谁前头。
最先发言的就是顾昌民,他非常严肃地批评了村里现在西处流传一些封建迷信的风气,批评了能有十多分钟,嘴都说凉了,才把话筒递给李洪强。
李洪强接着批评,然后接着是村支书发言,大家在寒风里头吹了两刻钟,光听训了。
本来就冷,现在心更冷了。
“这开的啥会,就是来批评咱的。”
“为啥不让说?他们难道自己不信吗?真不信这些,过年清明别给他爹烧纸了!”
“就是,咱也不是瞎说的,这不都咱们村人亲身经历的事吗?”
大家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的
“我想回去了,冻死我了。”
“我家棉鞋让我妹妹穿走了,我现在脚都冻木了。”
“我连棉裤都没穿呢!”
虽然这样说,但是大家敢怒不敢言,只能小声抱怨。
顾昌民又拿过了话筒:“好,我们能说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