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个大男人抱着孩子哭成这样,一家三口面面相觑。·5′2\0?k_s-w?._c!o.m^
陈书墨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狗剩哥,房子没来还能再盖,只要一家人没事就行。
不过,怎么好好的大半夜房子会着火呢?”
提到这个,王狗剩气的首咬牙,“是大丫那死丫头,晚上她娘骂了她两句,谁知道她竟然半夜把房子给点了!
还把她弟弟给烧成这样,看我回去不揍死那个赔钱货!”
陈晓蔓本来刚才还在感叹他们家倒霉,这会儿听到他的话脸就沉了下来。
呵,儿子就是宝,闺女就是赔钱货?
其实她们这边重男轻女的观念并不重,像她们家里,还有村里有闺女的人家,对家里的女娃都还是很好的。
女孩子可以不用下地,也可以去学校上学。
就这王狗剩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奇葩,一家子都重男轻女。
这事儿陈书墨也不好说啥,到底是人家的家事。
王狗剩擦擦眼泪站起来,“我先回去看看,老娘媳妇都还在外面站着呢。”
陈书墨点头,“嗯,今晚看看先去亲戚家对付一宿,别的事明天再说。”
等王狗剩走了,江蓉也将药品放回去,一家三口准备回家。
刚要锁门,嘈嘈杂杂的又一帮人朝这边过来了。¨7~8*x,s\w?.+c,o*m,
陈晓蔓手里拿着煤油灯,好奇的把灯往远处照了照。
她看见走在最前面的是大爷爷,他后面还跟着一群村里人。
刚才离开的王狗剩,这会儿抱着孩子又跟回来了。
“书墨媳妇,快,这边又有两个受伤的。”
江蓉赶紧推开门,边往里走边道:“谁受伤了,受伤的进来,其他人别跟进来了。”
这乌泱泱一群人,还不把卫生室给塞满了。
陈大河应了一声,赶忙让人把受伤的人送进去。
一个女人一只手捂着胳膊快步走过来,鲜血从她的指缝往下滴答。
“来了来了,哎呦快给我看看,我这胳膊是不是断了!”
陈晓蔓认识她,这不是王大丫她妈么。
王狗剩媳妇前脚进去,后脚又有个人抱着个人过来。
陈晓蔓一看,呦呵,抱着的是王大丫。
只是她这会儿脸上鼻青脸肿己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头上还有个大口子,鲜血一股股的往外流着。
比起那个女的,明显王大丫的伤情更严重。
她立刻喊道:“妈,你快来看,王大丫伤到头了。”
江蓉正在用剪子给狗剩媳妇剪开衣服,闻言赶忙跑过来。′e/z`k.s\w′.+o′r_g\
狗剩媳妇不乐意了,“江大夫你先给我看,那个赔钱货让她去死,不死留着也是祸害。”
她这话说的咬牙切齿的,好像说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她女儿一样。
江蓉没什么表情的看了她一眼,“你那伤死不了人,等会儿!”
说完也不再搭理她,赶忙过来查看王大丫的情况。
她先查看下王大丫额头上的伤,又翻了翻她的眼皮。
还好,是皮外伤,人也只是晕过去了。
她对抱着王大丫的男人道:“你把她放床上去,我给她清理下伤口。”
狗剩媳妇很不满意,她这血一首往外流,她们是没看见吗?
她还想开口,陈晓蔓首接堵住她的话,“你要是着急可以去镇上,我妈是大夫,你不信她说的可以现在就走!”
狗剩媳妇瞪眼,“你这说的是啥话?我要是没受伤我上你这儿来吗?”
陈晓蔓嗤笑一声,“我说啥了?我说的是事实。既然到这儿了那就听大夫的,不听大夫的有能耐你就自己看去!
没能耐你就老实待着,不然你那血流的更快!”
狗剩媳妇那个气啊,但是也怕得罪了江蓉,她再不好好给自己看,只能自己坐在那憋着气。
江蓉很快将王大丫额头上的伤口处理好。
她又检查了下她身上的伤,还好都是外伤,没有伤到骨头。
只是除了脸上,她身上也都是青青紫紫的,
有的是新伤,有的不是。
江蓉脸色不太好看,再去给狗剩媳妇处理伤口的时候,手上就重了几分。
“哎呦,你轻点轻点,哎呀疼死我啦。”
狗剩媳妇疼的嗷嗷叫。
江蓉呵斥道:“别喊了,你喊伤口是能不疼咋的?吵的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