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吵架的是郭婶子,她那老实巴交,一棍子打不出个闷屁,在村里毫无存在感的男人在外面有情况了。=*D0\0?·&小?说.?网%? ?~更°%新*最?快·×!
听说找了个比他年轻十岁的寡妇。
郭婶子可不是吃亏的主。她带两个儿子将这对狗男女堵在屋后。
这个寡妇是外地人,老家有孩子,在服装厂打工,想在这边找个男人把老家孩子接回来。
可她年纪不小了,只能找没成家的光棍或是鳏夫。可这年头剩下来的男人能有几个好的。大水村也没有鳏夫,于是一来二去就相中了郭大叔。
郭大叔对家里的母老虎那是早就受够了。现在有钱,自然想找个合心意的媳妇。
郭大叔沉浸在温柔乡无可自拔,看到刘小锋想离婚,他也鼓起勇气要离婚,指责郭大婶平时太霸道,他早就受够了她。
郭婶子表面没当一回事,拿他的话当放屁,过后就开始跟踪自家男人。
她才不相信男人的话,什么她太霸道了。家里没钱的时候,他怎么不说。有钱了就想把她给踹了。他想得倒美。他肯定是在外面有人了,所以才会看她这个黄脸婆不顺眼。
郭婶子将人堵住后,叫来两个儿子,把亲爸拦住,她拿着根棍子把寡妇打得鼻青眼肿。
别看她己经年近六十,但是常年干惯体力活,寡妇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郭婶子薅住她的头,挠她的脸,时不时还踢她。郭大叔心疼得不行,一个劲儿骂郭婶子是个泼妇,母夜叉,说什么都要跟她离婚。
郭婶子于是疯得更起劲儿,打得更狠。
村民们都在围观,谁也不敢上前。就怕被郭大婶无差别攻击。
打完寡妇后,又让郭亮把寡妇给看住,不许让她跑了。
郭明和郭亮从小就听惯了妈妈的话,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郭婶子打完寡妇,就冲着郭大叔下手。
郭明制住父亲,没想到母亲要打父亲,他帮谁都不好,就只能按着父亲,让母亲打个过瘾。*卡/卡/小-说~网′ ¢无?错_内.容-他也是会算账的。
如果父亲娶了寡妇,以后他就有个后妈,要是再给他生个弟弟妹妹,家产还不知道落在谁手里。
他妈就不一样了,肯定不会再婚。将来家产还是他们兄弟俩的。
于是在郭明的配合下,郭大叔被挠得满脸血印子。
首到这场戏散场,村长才幽幽过来。
邓思瑶跟许老六咬耳朵,“你看村长多精明。不到最后一刻,他不来!就是想让村里这些起了花花肠子的人一个教训。”
许老六叹了口气,“我以前还觉得大姐夫不是东西。可是现在才发现人人皆如此。你之前说有钱人说的话才有可信度。我终于弄懂了。”
没钱时对媳妇许下的诺言其实跟骗子没什么两样。娶回家就不知道珍惜。郭大婶为了两个儿子,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有点钱,家却快要散了。
邓思瑶笑道,“所以人心不可测。”
那对苦命鸳鸯最终被迫分开。郭大婶像只骄傲的公鸡,护住自己窝里的蛋,挺起胸脯,冲大家点头示谢,“耽误大家时间了,大家各回各家吧。”
翌日一早,邓思瑶就带着老六、老七、良叔和许老头一块去水关村。本来老大也想去的,奈何车子只能坐五人,再多就不行了。
邓思瑶带良叔主要是建房子,她把一应事情全部交由良叔处理。
包括定砖,买砖,看材料全由良叔做主。
良叔拿着尺子在这边测量,邓思瑶带着其他人找村长和户主们办理过户手续。
交了钱,还得去镇政府盖章,再找村民按手印。没有这个手印,将来很容易扯出问题。
现在办的是土地证,盖完房子,还得再办房产证。
办完手续后,邓思瑶问老七要不要盖房子。
老七看过房子,摇了摇头,“我看这房子还能住上几年,我现在不着急。?y.k*r_s?o~f-t¢..c~o!m+”
他还欠着六哥一家的钱,这次买宅基地又是借他们的。盖房子再借,这成无底洞了。他再厚的脸皮也开不了这个口。他打算攒点钱,把欠债还清再考虑盖房的事。
邓思瑶也不勉强。
许老头跟村长打听,村里还有没有宅基地。
村长得知他是邓思瑶的公公,也没有诓骗他,“有是有,但那些人家可能会回来,他们每隔几个月就会寄钱回来。如果他们回来,你盖好的房子可能会被他们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