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那是嘲讽的笑。
6. 镜辞的梦境
那晚，镜辞罕见地做了梦。
梦里是不断坠落的数据流，和一双死死攥着她手腕的手——赵瑾的，还是顾临的？她分不清。
醒来时，系统提示音响起：
【顾临爱意值75%，赵瑾爱意值60%——警告，后者情绪波动剧烈！】
镜辞拉开窗帘，晨光倾泻而入。
“今天有什么行程？”
【系统】：……没有，但顾临和赵瑾都在找你。
“屏蔽。”她拿起量子力学论文集，“今天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