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军营里,
“噗哈哈哈哈.....”
萧三郎抱着剑靠在兵器架上,笑得首拍大腿,
“你是说昨晚偷偷跟着薛姑娘回家,
结果被当成登徒子,让薛姑娘一针扎了笑穴?
关键她还不会解?”
周围士兵憋得满脸通红,有个新兵蛋子没忍住“噗嗤”出声,立刻被同伴踹了一脚。*0~d^i*a′n′k-a?n¨s¢h_u′.?c\o!m·
场中央的温小虎满脸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却还是控制不住嘴角上扬。
“萧...萧三郎!
你给老子...
哈哈哈...
闭嘴!”
他咬牙切齿地说着,却又在句尾爆出一串笑声,
引得周围士兵们也跟着哄笑起来。
“我没有...
哈哈哈...
偷偷!”
温小虎急得首跺脚,
“我是...
哈哈哈...
暗中保护!”
温小虎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偏生脸上还挂着灿烂笑容,眼角却气得发红。
“怪不得昨儿我带人夜里巡营,
就听见有人跟个呆头鹅似的'咯咯咯'笑了一路——”
“你才呆头鹅!”
温小虎抄起长枪就追。
枪尖擦着萧三郎的耳畔钉进木桩。
“我让你......哈哈哈哈......笑个够!”
“哎哟!”
萧三郎仓促拔剑格挡,枪尖擦着他耳畔划过,削断半截发带。,/ˉ5?¤4×看?书}× $?无¨`错±>内?容???
他边躲边笑,
“那这薛姑娘那绣花针使得妙啊,隔着三丈远都能精准点穴,
不愧是......嗷!”
枪杆重重拍在萧三郎屁股上,温小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还要凶人,
“你还有脸提......!
谁知这声呵斥没绷住,尾音突然拐成“噗嗤”一声笑。
整个校场瞬间安静,几十个士兵齐刷刷扭头,有人憋笑憋得首咳嗽。
“看什么看!”温小虎一脚踹翻旁边的木桩,
“继续练箭!”
他说完就打了个笑嗝,气得把枪杆往地上一杵,震起三尺灰。
演武场顿时鸡飞狗跳。
晾着的军服被扯落,训练用的草人挨了无妄之灾,
伙房老王养的芦花鸡吓得扑棱棱飞上旗杆。
“萧、萧三郎!
你再笑...
哈哈哈...
我就把你的糗事全抖出来!”
温小虎咬牙切齿地说着,却因为笑穴的余威而断断续续,
“上次你偷喝...
哈哈哈...
老侯爷的百年陈酿...”
萧三郎的笑声戛然而止,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捂住温小虎的嘴,
“闭嘴!这事能随便说吗?”
他左右张望,确认没人注意这边才松开手,
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
“别打别打!
刚蒸的肉包子!”
温小虎的肚子很不争气地叫了。-s?o,e¨o\.!i\n!f.o,
他悻悻收了枪,咬开包子时又笑喷了半口馅儿,
“混账...
这笑穴后劲怎么这么大!”
“要我说,薛姑娘这手医术绝了。”
萧三郎盘腿坐在草垛上晃悠,
“既没伤着自己,又能让歹徒笑到脱力,
妙啊。”
他突然压低声音,
“对了,田家的事...你动手我动手?”
温小虎笑意骤然凝固。
他捏碎剩下的包子皮,油星溅在铠甲上像凝固的血点,
“那田杏儿和管家呢?”
萧三郎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在地牢里腌着呢。
每日二十鞭,一个馊馒头。”
他忽然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牙齿,
“那管家还想咬舌,被我卸了下巴。
昨天狱卒说,田杏儿为半个馒头,把自己左手小指嚼了。”
远处传来集合的鼓声。
温小虎把长枪往肩上一扛,转身时衣摆带起凌厉的风:“别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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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