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把孩子塞给旁边的丫鬟,扑回床前查看。*x/s~h·b-o?o!k/.\c?o-m′
温若水正虚脱地仰在鸳鸯枕上,突然又被剧痛撕扯着弓起身子。
“真是双生子!
少夫人快继续使劲!”
温若水己经脱力,湿漉漉的睫毛颤动着,声音带着哭腔:
“夫君...我没力气了...”
萧砚舟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脸上,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若水,坚持住!”
温若水突然感觉又一阵宫缩袭来。
这次生产比方才顺利许多,不到半个时辰,
第二声啼哭响起,比哥哥的声音弱了许多。
“是位小姐!”
稳婆喜气洋洋地宣布,
“龙凤呈祥,大吉之兆啊!
哎哟这小模样,跟少夫人一个模子刻的!”
萧砚舟半跪在床榻边,小心翼翼地把脸色苍白的妻子连人带被裹进怀里。
温若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额头上,连睫毛都湿漉漉地打着颤。
稳婆抱着两个襁褓过来:“少爷要不要看看小公子和小姐?”
萧砚舟头也不抬:“抱远些,别吵着夫人休息。”
温若水却挣扎着伸手:“给我看看...”
襁褓里的两个孩子红彤彤、皱巴巴,像两只小猴子。
哥哥闭着眼睛睡得正香,妹妹却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这个世界。¢d¢a¨w~e-n¨x+u′e′x*s¨w!.~c/o?m,
温若水碰了碰女儿的小手,立刻被紧紧攥住手指。
“妹妹像你。”萧砚舟用指腹轻抚女儿的脸颊,“以后定是个小娇气包。”
温若水轻哼一声:“儿子才像你,将来肯定是个小古板。”
突然“噗嗤”笑出声,
萧砚舟只顾着往沈若水嘴里渡参汤。
见她眼皮开始打架,急得转头怒吼:“薛太医!她怎么了。”
“萧大人莫急。”薛太医擦着汗赔笑,
“少夫人只是力竭昏睡。
倒是您......”
他欲言又止地看着萧砚舟衣襟上大片的血渍。
.....................
院门外突然传来老侯爷中气十足的吼声,
“都愣着干什么?
赶紧把那具......“
声音戛然而止,接着是刻意压低的训斥,
“赶紧把那具尸体处理了,多裹几层草席。
没眼力见的东西!
没看见少夫人在休息!”
“侯爷!您身上还沾着血呢”
老管家欲言又止地瞄向那衣衫,
“对对对,快收拾干净!”
老侯爷一拍脑门,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扯着自己染血的衣襟,
“还有热水!多打几桶来!
那个...皂角多放些!”
转头又对呆若木鸡的丫鬟瞪眼:“傻站着干啥?
还不去给少夫人炖鸡汤!”
偏院顿时鸡飞狗跳。·白.:?马{&书\??院1?. (^追′最;]新章|节%
小厮们抬尸首的抬尸首,烧水的烧水,
“听见没!我当舅舅了!”
温小虎愣愣的扒在窗户上,
萧三郎闻言酸溜溜道:“得意什么!
不就是当个舅舅,瞧把你...”
话音未落,产房里突然又爆出一声细弱的啼哭,像小猫爪子挠在人心尖上。
“龙、龙凤胎?!”
萧三郎最先蹦起来,眼睛亮得能当灯笼使,
“我的小侄女!”
他一把搂住温小虎的脖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刚谁说生儿子来着?
我们萧家这可是双喜临门!”
“快把我那对翡翠长命锁拿来!
要刻并蒂莲纹的那对!”
..........................
温若水觉得自己像是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挣脱出来。
眼皮沉重得像是压了两块青砖,她费了好大力气才睁开一条缝。
入眼是熟悉的藕荷色床帐,上面绣着并蒂莲的花样,
这是她怀孕六个月时萧砚舟特意命人换的,
说是“莲生贵子”的好兆头。
“嗯...”
她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