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应对也不错。”
她原本也是要走“仗势欺人”的路线,但显然战夜那天生的贵气更加唬人,一出场,话都不比多说。
“谢谢沈姑娘夸奖。”战夜身子一歪,脑袋就压在她肩膀上。
沈娇娇柳眉一竖,正要推开他,却听战夜闷哼一声,声音弱得可怜,“方才强行坐起来,好像扯到伤口了,好疼。”
沈娇娇露出怀疑的眼神。
战夜把脑袋埋在她秀发中,像只大狗狗往主人怀里钻,声音闷闷的,“疼。”
虚弱的尾音像个勾子似的,沈娇娇心里的怀疑都被创飞了。
“我扶你睡下来。”她难得放柔声音。
战夜铁臂圈住她又细又软的腰肢,“等,等会,我歇会。”
沈娇娇一动不敢动,生怕真让他伤势加重。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脖颈因着某人湿润的呼吸,而渐渐痒起来。
沈娇娇:……
一片心软喂了狗!
沈娇娇推开他的脑袋,面无表情将人压回床榻上,“闭上眼睛,睡觉!”
战夜见她反应过来,眼底闪过一抹浅浅笑意。
乖乖闭上眼,还真睡过去了。
沈娇娇正被他气得心闷,但这人又这般听话,让她有气都没法出,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更加气人了。
马车走到北冥与东阳边境线用了十天时间。
除了刚开始拦车的官兵,后面他们还遇到一伙劫匪。
然而闻人星洲带的这队人武功高强,战夜手下那十人就坐那磕瓜子,看着他们切瓜砍菜把人收拾,他们再慢悠悠晃过去,黑吃黑。
看着这高瘦矮胖,各有特色的十人,拿着大金刀压在劫匪的脖子上,比劫匪更像劫匪似的勒索,“一人一百两白银,拿钱来赎!”
劫匪不愿,高大威猛的张朋兴举起大铁拳,把人揍得鼻青脸肿,自(不)愿(是)赎身。
沈娇娇恍然大悟。
难怪这人这么有钱,敢情手下都是这雁过拔毛的强盗性格。
唔……
倒不失为一条生财之道。
沈娇娇仿佛被打通了什么生财之道,双眼发光盯着自家府兵。
府兵们齐齐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