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等尤物,男人却仿佛眼盲耳聋,拿着匕首的手纹丝不动,仿佛那个一首在流血的人不是他。
大掌取过玉瓶,倒出些许粉末,匕首挪开少许,带茧的手指沾了些许粉末,轻轻抹上她的流血的脖颈。
粗糙的指尖仿佛带了电,沈娇娇颤了颤,眼底闪了闪。
这个男人太谨慎了,还好她没有轻举妄动,沈娇娇默默把这个男人的危险指数提高两个度。
武力高强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武力高强还心思缜密的男人。
不能随便动手,只能一击必中。
沈娇娇周身的气息更加柔和,力图把无害的形象巩固巩固再巩固,模糊掉之前她凌厉出手的印象。
“你可以松开我了吗?我想穿衣服。”
该死的男人,还不快放开老娘,她屁/股/缝都是他的血,啊——她被弄脏了!
等了好一会,后腰传来一股力道,男人坚硬的胸膛终于离开了,脖子的匕首也收了回去。
沈娇娇第一时间不是穿衣服,而是冲入浴桶里洗去那一身的血迹。
红色的玫瑰瓣遮住了凝脂白玉的耸起,强烈的色彩对比,反而有种半遮半掩的魅惑。
男人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反而轻车熟路地倚靠在床榻上。
沈娇娇脸都黑了,心里尖叫,竟然敢坐她的床!!!啊——她的床脏了!
沈娇娇破防了,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又剜了眼他止血又包扎好的伤口,怎么血没流干他!
“这位兄弟,你是不是该走了!”
报仇固然重要,但她是理智的人,这男人武力值太高,流了那么久的血都没流干他,保全自己最重要。
“起来穿好衣服。”他背过身,却淡漠地下了一个命令,仿佛在他眼前的不是美人出浴,而是一个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