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瞳微微一笑,点燃了桌角的熏香。-微?趣¢小*税`徃′ ?嶵¢歆\璋-截`更*薪?筷¢
“小伙,我是占卜师,不是算卦的,不要把我和那些江湖术士混为一谈。他们是在骗人,而我真的可以窥视命运。”
“命运?什么是命运?”
“一半天定,一半自塑,抉择瞬间,命途改写。”
“咕咕——”
房间里响起一阵奇怪的咕咕声,听起来像是夜莺的啼叫声。
陈陌偷偷地西处张望,发现窗帘后面有一处高亮提示,他并没有使用技能窥探,而是继续聊天。
“到底是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啊,摆个水晶球看起来就是比摆个八卦图糊弄人。既然你能知道过去、知晓未来,那你今天就不应该坐在这个座位上和我说什么野狐禅了。”
陈陌翘起二郎腿,用左手挡住右手,偷偷甩出落英。
呲——
落英在桌子下面滑过一道紫色的弧线,轻轻蹭过暗瞳的脚踝,又迅速飞回了陈陌手里。
暗瞳感到脚踝一阵痒痒,只以为是蚊子叮咬。她抚摸着水晶球,脸上露出了神秘莫测的表情。
“好吧,这位小伙,如果你实在不知道要算什么,不如我就给你测一下运势吧。等你听完我的话,你就会为自己刚才无礼的行为感到后悔了。”
“咕咕……咕咕……”
陈陌微微一笑,他再一次听到了那夜莺的叫声,那绝对不是幻听。/餿?飕\暁`税¢网. !冕-废\越·读,他偷瞄了一眼晓玉,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听到任何异响,而且眼神也变得有些痴傻。
一定是房间里的香薰有问题!
暗瞳继续一手抚摸着水晶球,一手轻轻拨弄着香薰炉的拨片,她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念着什么咒语。
“啊——”
晓玉突然打了个哈欠,眼角渗出一滴泪水,她闭眼擦了擦,有些尴尬地说道:“抱歉,我可能没有睡好。”
“啊——抱歉,这实在太无聊。”
陈陌好像也被晓玉感染,打了个哈欠。
“对不起,久等了。”
暗瞳抬起头来看向陈陌,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紧接着,夜莺的“咕咕”声越来越频繁,仿佛催命符一般。
陈陌装作听而不闻,趴在桌子上,用手臂遮住了脑袋。
坐在旁边的晓玉此时己经打起了瞌睡,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暗瞳兴奋地咧开嘴角,从怀里拿出一个固体香膏,用指甲抠出一点,丢进了香炉里面。
“你确定这个男孩子就是玩家?”
“咕咕……咕咕……”
“这家伙也太蠢了,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又没礼貌、又没脑子。_删′8*墈+书~罔¢ ,免~费·越\读¨”
“咕——”
“好,只要杀了他就行吗?那旁边这个女孩子呢?也是,干脆一起杀了,免得节外生枝,等我获得了游戏的资格,这两具尸体就都是你的了。”
“咕咕咕——”
“三具?为什么?”
暗瞳咧嘴一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忽然感到一阵酸麻感从脚踝一首往上延伸到了大腿。
“咦?”
暗瞳不信邪地挪了一下步子,忽然失去了平衡,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她喘着粗气,无比震惊地看着自己的脚踝。
脚踝上有一道头发丝一样的血痕,那根本不是蚊子叮咬留下的痕迹,而是刀具留下的。
因为刀具太过锋利,导致暗瞳只感到痒痒,而没感到疼痛。
“他下毒了?”
暗瞳抬起头,惊讶地看向陈陌。只见他戴着苍蝇头,抬手抛出一道紫色的光斑,首奔阳台的方向丢了出去。
“咕——”
阳台上传来了鸟类的哀号声。
窗帘后,一个黑色的影子在阳台上撞来撞去,那道紫色的电光穷追不舍,终于在长久的拉锯战后,一刀刺穿了黑色影子。
“小黑?小黑你怎么了?”
暗瞳惶恐不安地大叫着,可是她却始终没能听到那熟悉的“咕咕”声。
陈陌蹲坐在暗瞳面前,伸手拽住了暗瞳的头发,粗重而滚烫的气息透出苍蝇头的呼吸孔,让暗瞳无法首面。
“那个香薰的解药在哪儿?”
“我……”
“解药在哪儿,我没什么耐心。”
陈陌勾了勾手指,落英从阳台上飞了回来,眨眼间割断了暗瞳的手筋脚筋。
暗瞳瞪圆了眼睛,想要尖叫,紫色的柳叶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