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文振心中憬然:难道这把就是他们要找的钥匙?
他想大概率不会错,所以也顾不上害怕,一把抓起钥匙含在手心里。¢x,i·n~w,a+n+b·e+n!.^o~r·g?
可就在谭文振的指尖触碰到钥匙的刹那,一股彻骨寒意如电流般顺着指尖袭来。
紧接着,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钥匙表面竟缓缓渗出鲜血,那血仿佛有生命一样,顺着谭文振手背蜿蜒而上。
他惊慌失措地丢掉钥匙,用力擦拭手上血污,然而血渍却如野草疯长,不仅未减,反而愈发汹涌,无论谭文振如何擦拭就是擦不干净。
“怎么这么多血?不,这不是我的血……”
谭文振陷入极度恐惧,疯狂甩动手臂,试图摆脱那些血污,可血污却犹如是与他的手掌融为一体一般,挥之不散。
鲜血迅速浸透衣袖,浓烈的血腥味首冲鼻腔,令他几近窒息。
谭文振双腿一软,痛苦地跪倒在地,绝望的呼喊在昏暗的暗道中回荡:“哥!救我啊!”
此时,在暗道深处,一双空洞的眼眶缓缓亮起幽绿的光,仿若鬼火飘飘摇摇,透着无尽寒意。
一个黑影悄然无声地朝着他逼近,伴随着阴恻恻的风声,黑影身上腐烂的布条发出“簌簌”声响……
“不要,不要啊!”
谭文振不知道那道黑影要干嘛,但看见对方朝自己飘来,早己吓得瑟瑟发抖,想跑但腿根本就不听使唤。/k?a*n^s`h-u_y.e~.¢c*o?m_
虽然他心里恐惧,但还没被吓到跑都跑不动的地步。
这说明,自己之所以不能动弹是黑影使了定身法。
那就说明黑影很可能是个诡异。
“嘻嘻嘻……”
黑影发出一声奇怪的笑声,听起来颇为熟悉。
“长得白白净净的,真是一副好皮囊啊!过来,过来……”
黑影伸出手指朝谭文振勾着,谭文振盯着黑影瞳孔涣散,然后慢慢朝着黑影走了过去……
谭文凯跟汪阅既没找到钥匙也没找到谭文振,二人跌跌撞撞地回到寮房里,头发凌乱地黏在满是血痕的脸上,衣服也被撕扯得破破烂烂,还沾着大片暗红的污渍。
灰头土脸的样子极其狼狈。
然而,他俩刚进屋就发现原本失踪的夏金子居然又回来了,正在悠闲的喝茶。
谭文凯方才知道上了当。
他心里别提多懊恼,自己一个社会经验丰富的中年人居然被三个无知少女骗了。!晓?税_宅¨ ¢哽+薪~蕞~筷+
实在是太丢人!
他怒目圆睁,冲着夏娟子三姐妹的方向嘶吼起来:“你们不是说夏金子被鬼捉走了么?她怎么好好地在这儿!你们他妈的早就串通好了耍我!”
夏娟子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茶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谭大哥这是怎么了?出去一趟连脑子都丢了?我只是说夏金子被鬼抓走了,又没说她死了。”
她身后的夏银子和夏铜子也跟着嗤笑,眼神中满是轻蔑。
“钥匙呢,你找到了吗?”
“找你麻痹!”
谭文凯被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扭曲的蚯蚓。
他大步冲上前,手指几乎戳到夏娟子的鼻尖:“别在这儿装蒜!你们三姐妹故意骗我去危险的地方,自己却躲起来!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夏娟子冷声质问:“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是你自己担保说集法殿里没危险,有钥匙的。这是你亲口说的。”
“你少跟我胡搅蛮缠!集法殿里分明有鬼。你妹妹被鬼捉走是假的,但我弟弟被鬼捉走可是真的。”
“那与我们姐妹有什么关系?”
夏娟子漠不关心冷哼。
就在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时,白宇等人也走进寮房。
他目光如炬,在谭文凯和夏娟子脸上来回扫视:“够了!你们以为大家都是傻子么?从一开始你们就没打算认真找钥匙。谭文凯,你带着人躲在暗处,等着坐收渔利;夏娟子,你和姐妹们故意制造骗局,引谭文凯入局。真当我们都看不出来?”
说得二人哑口无言。
大东胸膛剧烈起伏,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呸!我还当你们有什么本事,原来是两个只会耍小聪明的孬种!要不是白宇拦着,老子今天非干你们不可!”
司杏那头也冷着脸补刀,双手抱胸,语气像冰锥一样刺骨:“济音寺的钥匙关系到所有人的安危,你们却把这当成儿戏。要不是谭